海麵上寂靜的海水,上麵不斷有著浪花在隨波晃蕩著它的波紋。 碧藍的天空,寂靜的海水,這是很美的景色,但是在小木筏上的他們卻是沒有辦法去欣賞,因為他們正在尋找著生存下去的希望。 之前跟陳建國的打鬥,使得他們在慌亂之中,僅僅就是抓住了一塊木頭在這碧藍的大海上沒有地圖沒有關於這個海域的一切信息。 這樣的情況是很糟糕的,但是身為特工的他們卻是有著極高的心理素質,坦然的接受這樣的處境。 畢竟特工都是在極高的訓練環境下什麼樣的大場麵沒見過什麼樣的生存難度,沒經曆過。 時間正好是中午,炎炎的夏日,陽光很毒照射著這個殘破的木伐子。 因為是臨時拚裝起來的木筏子,所以並不是很兼顧有的地方都漏出了水滴。 我身邊的老婆,還有著藍菲兒抱怨者身上都濕透了。 剛剛好的事,天空上的太陽照射下,使得他們身上的溫度不由得提高了原本已經濕透了的衣服,漸漸開始幹了起來。 天氣的燥熱,使得人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好起來,就連肚子都開始抗議了。 “喂,老公你看到前麵那個是不是一個小型的島嶼啊?” 我連忙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往前麵看去,那確實是一個小型的島嶼。 遠遠的望去,可以看到那個島嶼上有著不少的森林。 甚至還有這高大的椰子樹,遠方有著金黃色的沙灘,還有著村落。 “嗯,這下咱們可是有救了!”我看這兩個女孩臉上微笑著說道。 藍菲兒撥弄著自己的長發,睜大了眼睛,從那個小木筏上一下子激動的站了起來。 “走走快趕快上岸把這個木伐找個邊兒停下來”她嬌聲說道。 臉上的表情有些很是著急的樣子。就連我身邊的老婆也是同樣的表情,很是著急。 畢竟他們都在大海上漂流了好幾天了,一直在尋找著上岸的機會。 可是在這個遼闊的海域上麵,一旦迷了路,哪裏可有陸地,讓他們登岸啊。 “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老公你趕快去把這個木筏停到一邊。”老婆說道。 我的肚子也有些餓,想了想,我們幾個人爬到了岸上,我將木筏停到了一邊。 但是我們還沒等,順著這個遼闊的海岸,望著那個發起村煙渺渺的村落裏走去。 三個人就一下子暈歇了過去,長時間的在海中航行,沒有太多的食物。 使得他們三個到了這裏,漸漸的都支持不住了,體力不支自然就倒了下去。 身體上的乏力加上身心上的疲勞是的,我的眼沉沉的眼皮都快打起架來。 “老婆……”我強撐著,剛想喊人就看到自己前方距離五六百米的地方有著一個漁民。他竟然朝著自己的方向快步走來。 原本應該保持警惕的我看著已經倒下去的她們兩個女孩卻是有心而又無力。 眼皮漸漸的合了上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喂,你看他們是什麼人啊?” 過來查看的是兩個漁民,他們對於來到這裏的三個人有些好奇。 “這個呀,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先把他們救起來再說吧!來你搭把手。” 那個看起來很憨厚的人說著,於是便走上前去,將三個人分別一個個的都背回了漁民的村落裏。 第二天早上清晨,陽光照射進了這個漁民小屋的床上,濃鬱的陽光充滿了整個漁民小屋裏麵。 “這是哪裏啊?” 最先醒來的是我,我看到了身邊兩個女孩也是同樣的陷入了沉睡,但是她們並沒有醒來。 陽光充滿了小屋,使得我感覺十分的暖和,那是充滿發自內心的感覺。 “當當!” “請進!” 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我讓他們進來進來屋子裏的事,就我們的那幾個漁民。 他們的身上上身都是光著膀子的,上麵刻著某些淡藍色像是鯊魚一樣的條紋。 手上拿著剛剛打獵回來補貨的幾條魚,現在他們正在打量著我們幾個人。 “是你們救了我們嗎?” 我對他們表示著感謝,雙手合十者,對他們鞠了一躬。 “你們是哪裏人啊?”一開始在海岸上就他們的人剛想出聲這樣問的。 但是卻是被他旁邊的那個魁梧的漢子的話語聲給打斷了。 “嗨,管它是什麼,哪裏來的人呢?凡是來到這個島嶼上的就是我們的朋友,就要好好的招待。” 他邊說著,邊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寬大的手掌在胸脯上發出很是厚重的聲音。 “哈哈!” 我心中想到,看樣子這裏的漁民還真是民風淳樸啊! 等待著兩個女孩慢慢的醒來了,他們同樣的也對於這個不知名的島嶼,心中充滿了好奇。 那兩個漁民在夜晚將他們邀請了出去,來參加他們的焰火晚會。 跳動的火光照映著每一個人的臉龐,在中間的篝火旁,他們手拉著手跳起了舞來。 我的手兩旁分別握著老婆和藍菲兒的手,他們的手在我的手兩邊臥著。 兩個玉手過起來都是十分的細嫩柔,感覺也是柔軟的異常就像是溫潤的白玉一般。 這一天的我們三個人都很快樂,在這個不知名的島嶼上麵,整個島嶼上漁民對我們都是十分的熱情。 因為還沒有辦法回去,於是慢慢的,我們幾個就適應了這裏的生活。 開始體驗著,像他們一樣,每一天都朝九晚五的過著漁民般的生活。 也漸漸開始學著嚐試著去打魚,體驗著這種感覺,畢竟這也是一種技能。 可是時間長了我們三個卻是有些提心吊膽著,畢竟誰也不知道陳建國的人什麼時候會找到這裏來。 “老公,你說陳建國的人會不會過來?雖然這裏很隱蔽,但是我有點擔心呐。”老婆道。 我們三個在這個居民安置的小屋內悄聲說著話。 “我覺得咱們幾個還是保持著警惕吧,畢竟他們的那些人是有可能找到咱們的。” 我回答著老婆的話,想著想著說了一些別的,就走出了屋子,來到了小屋子的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