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在理,但是運還可以。
原來高中的時候,家附近有一個小診所,可以差不多的說為是鄰居,所以都相互認識。不過我現在感覺他診所賺錢了,人也多了,醫生也氣派了許多,說不出的感覺,反正感覺變味了。
帶著妹妹看病等待的時候,一個30左右女的,麵部滿是焦灼,眼神也帶有著那份病人的憂愁,正在給醫生講述著症狀。然後醫生也是很自然的說,道:“這種病特別不容易好,所以說需要慢慢的治療。”
我在那裏無聊的和妹妹坐著等著,妹妹看著醫生,我看著對麵輸液孤獨的老大爺,老大爺扭著頭看著外麵跑著鬧著的孩子,是不是又在回顧那青春的歲月,感到人世的蹉跎與曲折,想到了****、上山下鄉?還是孤寂一生的淒涼?我正在琢磨老大爺的心裏場景。
但是該聽見的還是能聽見,當然,也聽見了這個女子的症狀。
我之前也是得過這種病,並且好了,我知道吃一種藥還特別便宜並且效果不錯在,就平常藥房就可以買得到。然後我特別想告訴她,但是我想了想又不能說,如果我說了顯得我好像在醫生麵前班門弄斧,並且病人也不一定會聽你的,甚至還會遭到醫生的反駁和厭倦。如果不說,她有可能這個被病困擾一段時間。
猶豫之間,醫生給病人開了藥,交了錢,病人還是同樣的憂愁,仰了仰腦袋,又低了下去靜靜的走出了小診所。
核磁室外,我在等待一個老大爺做核磁。老大爺核磁結果出來了,顯示也沒什麼毛病,老大爺的兒子和醫生道:“就前兩天,早晨一起來,父親的腰背就直不起來了,然後就開疼了,貼膏藥也不見效果,也檢查不出怎麼回事兒。”
看著老大爺拄著一個從剛從樹上折下,有點兒彎,枝頭都沒清理幹淨的拐杖,兒子攙扶著緩弓著背寸步為艱的老父親緩的離開了走廊。
我看的有點兒入神,盯著...漸漸消失的他們,正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們:我知道古城一個骨科診所看的不錯,也會對你們有用,我腳扭了就去哪裏看的。
我在猶豫。
突然之間醫生喊我,讓我進核磁室準備檢查。醫生把我的神兒拉了回來,自己歎了口氣,低著頭有點兒不舍,走進了核磁檢查室,躺在了巨大白色機器之下。
核磁檢查完了,結果出來了,核磁片兒也出來了,現在是五點半不到,讓醫生看了之後,給出了建議,就準備讓爸爸帶我去古城診所。為了保險報銷,然後還需要開證明,所以就讓阿姨拿著那個核磁片兒。
自從走出了診室,媽媽把核磁片兒交給了阿姨。我就開始想,需不需要我拿著片兒讓古城醫生看看?要不明天再給阿姨吧!明天人家還有空嗎?再說了媽媽還要專門跑一趟再把核磁片兒給阿姨,多麻煩啊。如果,醫生的檢查結果不準確怎麼辦,還是讓古城的醫生看看吧。自己在不斷的說服自己,又在不停地反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