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有考試,所以昨天複習沒有更新,求票謝謝
在家的時候總想去外麵闖闖,看看遠方的風俗與文化,疲勞這熟悉縱橫簡單的街道,厭倦這幾點幾線的生活,而在外受到了委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時時想離開卻又想回的家。
回家之前計劃的特別好,自己要完成什麼作業,自己又有著什麼樣的計劃,又要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目標,我要好好把握假期時間努力學習,可是對於擁有浪漫主義情懷且自製力比較差的人來說,一般就是書怎麼提回去的,就怎麼提回來,拿的書不少,沒少費力氣,弄得兩個胳膊都疼好幾天,但是在家從未啟封,看家書還在地上擺著就煩。
高中的時候我就發現這樣的一個規律或者說比較現實的一個問題,與同學之間交流過,他們也這樣說,真假不知,但我卻是,別說坐家裏好好看看書了,有作業我都不寫。
自高二來回提書之後,從此再也不拿,玩就好好玩,學就認真學,這是境界,一種智慧,一種舍得的大情懷,也是自己一直在追逐在改進的方向。
這次回家目標不大,好好休息,把慕課曾國藩刷完,由於腳不方便家不遠,所以來回拚車。大學最不能逃得一節課那就是體育,其他課都是在課堂上,千篇一律沒什麼差別,一聲道頂過一切。
而體育卻是大家在操場上站隊,同學並不都是自己專業或者一個學院兒的,請假計入考勤,三次就沒有了成績,所以說體育課極大程度上增加了逃課難度與暴露性。可以逃嗎?可以,那就是點完名,沒事兒了來回走走,左看看,右走走,悄悄的溜走。
我們體育是在周五的下午第一節,這就很可悲,這相當於占據了周五當天回家的可能性。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在於困難的圍牆有多高,而在於一個“敢”字兒,偏指魄力與勇氣,即敢則成,不敢則無。而我們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至少站個隊再撤,所以說最早在下午兩點半之後才能回家。
感覺提前兩三天給拚車師傅打電話應該差不多,但是仍然忘記了市場需求大於市場供給,石市有太多的高校,上至重點下至專科,並且相當一部分學生家都在周邊,何況國慶小長回家的又多呢。
手中有幾位拚車師傅的電話,有的師傅座位已經預定滿了,還有個師傅說準備上午十二點出發,一聽我下午兩點多才能出發,沒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坐在床邊著說不出來的滋味,想回家回不去,時間不對等,也沒辦法,琢磨還有沒有其他方法。
吳總翹著腿靠著椅子,玩著手遊說道:“明天晚上,和我坐火車回家吧。”
但是火車、高鐵都沒票,可以一定程度上理解為:有車票的錢,卻沒有票。有些事情一定要提前準備,不然那真是沒有一定的能力與實力那真是做不到。
“沒票能上車補嗎?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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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失落的坐在床邊彎著腰,低著頭,把玩鎖屏的手機。那位師傅給我又打過來電話聲音很大,急忙說道:“下午兩點半還有輛其他師傅的車,等會兒他會給你聯係,囑咐我別再找別人了,問我能不能確定下來。”
很開心,就是可以這樣雨過天晴萬裏晴空,本來沒有希望的事情,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巨大的轉折。立馬站了起來連續幾個詭異的步伐“啦啦啦”了幾聲,喝口水,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回家。
沒多久,那位師傅給我打來了電話,聽聲音就知道師傅特別偏瘦,好溝通,說道:“咱們明天兩點半出發,小門廣場集合。”
從體育課溜走,再拉著行李箱,坐公交是趕不上的,隻能滴滴或者出租,急急忙忙腳還崴著,走遠了疼,走快了也疼,一想不行,道:“師傅,能不能來學校接我,到時候多給點兒錢行嗎?”後來才知道我們學校順路,經過我們學校直接上高速。
“我們明天下午的確有體育,不能逃課,相互理解下師傅....”
“行,我給他們幾個商量下吧。”師傅答應的很爽快。
自己也小也認真,太把師傅的話當真,後來三點過半,才來我們學校,看著其他同學一波一波的都走了,我還是在學校西門坐著,左扭扭那袋,右看看,將近一個小時,此時終於看到師傅驅車自北方來,如此偉大、壯麗的身影令人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