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臉一紅,“一凡,我們寫三百的那個房間吧,兩個鋪位,而且我也不害怕。”
王一凡沒想到方舒這樣說,心裏很感動,是啊,這就是有錢人和一般人的差別,自己以前也從來不會考慮這些事的,但現在這確實是一個難題。
王一凡摟著方舒,“方舒,我不願你受委屈。”
“一凡,我沒有委屈,而且那樣我也安全,這裏時常有些少數民族過來,因為大家的生活習慣不一樣,讓遊客很害怕的。”
“方舒,那好吧。”王一凡走到服務台,說道,“一個兩人標間。”
進入房間後,兩人相當滿意,兩張床,屋內十分幹淨,空調、電視機、電話、網線等一應俱全。
方舒從背包裏拿出兩塊新毛巾和牙刷等用品,說道:“一凡,過來洗臉,我們休息一會就去參加晚會。”
方舒考慮得特別周到,這些細微的東西,王一凡以前是不考慮的,心中很是感動,按照方舒的提示,他洗臉刷牙,然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等方舒。
外麵的巨大的音樂聲響起,王一凡問:“方舒,這時去還是等會去?”
“等會吧,這時人還少。”
“方舒,你以前來過這裏吧?”
“是啊,班上同學一起來的,我們當時可艱苦了,晚上我們住在三十元一人的賓館,那個條件,現在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我一晚上都沒睡著覺,衣服也不敢脫。”
“方舒,今晚你敢脫嗎?”王一凡不懷好意地笑道。
方舒小步跑過來拳頭打在了王一凡身上,“你敢亂想,看我不打你。”
王一凡順勢將方舒抱在懷裏,方舒一下子坐在王一凡身上,臉羞得緋紅,王一凡小聲說道:“方舒,你是我的女神,我愛你。”
方舒轉過臉,是的,王一凡說的話,正是她最想聽到的,兩人的頭越挨越近。
突然,王一凡的腦海出現那個夢,吻他的女孩、黑洞洞的槍,打在身上的子彈,陣陣疼痛襲來,比夢中來得更快更劇烈。
王一凡突然發楞,蒼白的臉,痛苦的神情,嚇壞了方舒,她起身將王一凡的頭抱在胸前,這是心理緩解的一個基本動作,“一凡,怎麼了?”
王一凡推開方方舒,快步跑到衛生間,用刺骨的冷水衝洗自己的頭,方舒跑過來,關了水,用幹毛巾給他擦著頭。
兩人坐在沙發上,王一凡拉著方舒服的手,“方舒,是一個夢,它的片斷,讓我頭疼,讓我心痛。”
方舒將電吹風拿過來給他吹著頭,遞給他一杯開水,“一凡,你會沒事的,我會想法,你放心。”
王一凡點點頭,“方舒,剛才嚇著你了?”
“沒有,一凡,你休息吧,我們不下去了,篝火晚會也沒啥看頭。”
“不,方舒,沒事的,我們要去看,我沒看過呢,你去把相機拿出來。”
“一凡,別帶東西,聽說晚會上有當地的地痞經常跑到場子裏搶東西,人多勢眾,搶了還要打人。”
“方舒,現在旅遊管理應該很正規了吧,不是你想的那樣可怕,我還沒參加過這麼有意思的篝火晚會呢,拍幾張作為留念吧。”
“也許吧,不過到時你小心點。”
“嗯,方舒,你放心吧。”
背著單反,兩人來到晚會,王一凡的確沒想到,足有一個標準足球場大小的廣場上,擠滿了遊客,一大三小的火堆將夜晚照得通明,巨大的音樂聲中,有專門的領舞都帶著遊客圍著篝火一起跳舞,熱鬧非凡。
王一凡拉著方舒跑向最大的篝火旁,方舒與領舞者和遊客在一起跳起歡快的舞蹈,王一凡閃了一張雙一張,將方舒那美麗的舞姿,快樂的心情盡收在相機之中。
不一會,方舒跑過來拉住王一凡,在他耳邊大聲說道:“一凡,別照了,我們一起跳舞。”
“啥?我聽不清。”
“和—我—跳—舞”方舒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