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剛吃過午飯，回到宿舍打算午休，急促的“咚咚”聲敲門，打開門，方舒一下子進來，一把拉住王一凡，說道：“一凡，看見你我就放心了。”
“方舒，你們回來了，快坐，這次去海山怎麼樣？”
方舒在一張凳子上坐下，“我正想問你呢，太多的問題了，你給我說清楚。”
“很簡單啊，我的計算機技術，你知道的。”
“你沒去海山？。”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位置和敵人的位置？”
“方舒，現在的國家天網係統服務平台的視頻信息是可以共享的，我的技術，要獲取這些還不是輕而易舉。”
“那你怎麼能將車鎖打開，讓我們有汽車逃離？”
“他們停車場有監控啊，那輛車的主人搞忘鎖車了，我看見了而已。”
“你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方舒，你說你要去東海我很詫異，你知道嗎，特別是和劉源一起去，我更奇怪，正常來說你不會和他一起去的，是吧？所以就想知道為什麼，後來分析可能這與周波的事有關，我就到一個地方去查了，你的身份就知道了。”
“周波呢，他的事你為啥知道，海軍安全處都還不清楚？”
“周波不是在你和宋曉梅的計算機上放了木馬嗎，我找到他們的服務器，順便了解了一下他們的目的。我隻知道周波肯定是想利用宋曉梅，不知道具體目的是啥，直到周波進入深海研究所我才覺得有問題，在查你的信息那個地方找到了研究所半年前丟失芯片的事，就明確了目標。”
“那你為啥用我的名義給他們發信息啊？”
“方舒，第一是我不敢，第二是怕他們不信任。”
“怎麼會不敢？”
“所有信息都是通過特殊技術取得，作為一個普通人是不能這樣做的，但你是他們的一員，你可以這樣做，如果以我的名義，這時你還見得到我嗎？”
“一凡，是不是所有的特工都有你這樣優秀啊？國安處居然讓你退伍，真是可笑。”
“不，方舒，你沒見我發怒和癲狂的時候，我的情緒極不穩定，我的每一個行為都會給周圍的人帶來傷害，包括我們在一起的那晚上，我可能當時馬上就會爆發了，幸好有你在我身邊。”
方舒點點頭：“是啊，當時我覺得你踢那人一腳有點過火，不過我沒多想。”
“方舒，我現在都有點害怕，怕自己會無意中傷害你，半年多前從家裏出來，也是這個意思，我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傷害自己的父母，也不想傷害自己的朋友，包括你。我有時在想，自己或許會漂泊一生，永遠孤獨。”
“一凡，別說了，你不會的，我相信你，你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而且，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以後再也別離開我，留在我看得見的地方。”方舒坐在王一凡的身邊，將王一凡的手挽住。
快到下午兩點，王一凡對方舒說道：“方舒，我得去上課了。”
“一凡，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行不？”
“當然，以後除了上班，我的時間全部是你的。”
“好，到時電話聯係。”
不過下班後最先找他的不是方舒，而是另外一個人，一個美女，一個特工美女，當然，也是他的戰友，張勤。
張勤在機房裏找到他的，當時王一凡正在關門，看見張勤，王一凡一楞，問：“你一幹啥？”
“大叔要見你。”
“求求你，別找我了。”
“我說了不算，你見了他再說吧。”
“以前想見你，現在見你就害怕。”
“走吧，大叔在等。”
出門打的，王一凡怕方舒電話找，隻得將電話關機，來到河邊一個茶屋，走進一個房間，裏麵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不錯，行動處的韓處長，他們將其喊成韓大叔的人。
“一凡，坐。”自從自己離開隊伍，韓處長的言語就一直充滿親切。
王一凡坐下，他沒說話，靜靜地端起桌上的龍井，喝茶，這是王一凡的最愛，韓處長顯然知道，這也說明，今天找他，必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