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靜而休閑的衣服，不是名牌卻顯示著方舒特有的氣質，腳下那雙特有的平跟皮鞋是那樣熟悉，方舒的雙手被綁在椅子後麵，嘴上纏著膠帶，鮮血沾滿了臉的大部分地方。
王一凡痛苦地大聲喊道：“你們這些畜牲，放了方舒，快，放了方舒。”
西服男子緩緩走過來，“你承認你是國安局的，我們就放了你的小美人，如果敢給我們隱瞞，我這些兄弟好久沒沾女人了，大家隻得讓你的小美人給大家慰問慰問了。”臉上冷冷地笑容。
王一凡兩眼怒目，充滿仇恨和無奈，靠近方舒的三個男子已動起手來，抓住方舒的腿，想要扯方舒的衣服。
“別，別，等等。”
“這不就對了，王一凡，早承認多好，也免得受皮肉之苦，說吧，你的具體身份。”
“我可以說，但你們得讓我和方舒說兩句話。”
那人示意抓住王一凡的人鬆開手，說道：“行，你可以和她說幾句，說完之後，你馬上如實告訴我們你的身份，我們就放了她，不然，我們也不廢話，兄弟們直接就上。”
“你說話算數？”
“當然，不過你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以後怎樣發展，得看你和我們的配合程度。”
“好，我和方舒說幾句話，我能說的全部給你們說。” 王一凡緩緩走向方舒，方舒緊張地看著王一凡。
離方舒隻有三米遠了，王一凡對方舒說道：“方舒，看著我，你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方舒點點頭，麵色沒有任何反應。
“方舒，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讓你受苦了，以後出去別管我了，知道嗎？”
方舒沒有說話，王一凡繼續說道：“方舒，看著我，我沒法保護你，請你原諒我。”
方舒看著王一凡，想說話卻無法開口。
“方舒，我不能讓你受到這種汙辱，你別怪我。”
突然，王一凡掙脫了綁著的雙手，拾起腳邊的一塊紅磚，“砰”一磚頭打向方舒的頭，方舒頭上鮮血一下子向上噴了出去，頭倒向一邊，王一凡也痛苦地倒在一邊。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靠近王一凡最近的一個人一把抓住王一凡，拳打腳踢沒有停止。其他幾個人快速跑到方舒的麵前，一看，人已死了。
王一凡隻過了幾十秒鍾，就被打昏過去，當他再度醒來時，他的手、他的腿已全部被牢牢地綁在一張木椅之上，那個身穿西服、身材瘦弱的一厲聲喝道：“王一凡，你知道你在幹啥嗎，你在找死。”
王一凡笑道：“我不是特工，遲早你們會發現的，方舒這樣死了，是最好的方式，她在陰間也不會怪我的，我不能看著她受你們這夥畜牲的汙辱。”
“你真不是特工？”
“現在我無所謂了，你說是我就是，你說不是我就不是。”
“王一凡，我告訴你，剛才那人不是方舒，而是我們一個成員假扮的，如果你不與我們合作，不出一個小時，你麵前就會出現一幅活春宮圖，是我們的兄弟把你的小美人按在地上享受的畫麵，你想不想看到。”
“不可能，那明明是方舒，不會錯的。”
那人示意了一下，一個人將一塊麵具扔了過來，果然，麵具的臉型和方舒一一模一樣，王一凡痛苦地低下頭，沉默很久，說道：“說吧，要我怎樣合作？”
“你不是黑客嗎？我想看看你的能耐。”
對方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幾個人將他的手鬆了綁，那瘦小的男人說道：“這個係統你該熟悉吧，給你五分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