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這樣說，凡是有海軍的地方，都會找到我們的影子，但我們近幾年的發展受到了影響，主要是現在中國軍方的安全意識越來越強，很難直接得到情報，所以隻能采取迂回的辦法來分析，比如你所做的，如果我們能收集到軍方的進口設備或者技術，我們就能判斷他們將配置什麼樣的武器和做什麼樣的軍艦，我們就能找到與之相對應的克敵之術。”
“林先生不是你們在中國的最高長官吧？”
對方略一沉默，說道“你的判斷是正確的，他隻是東南片的分會長，中國還有三個，還過他是最大的一個分會會長，能力和威望僅次於會長。”
“你呢，你算哪種層次？”
“我是一名高級成員，我這種級別的人在中國隻是個位數。”
“可我看不出來你有啥特別啊。”
“那是因為我是你的生活助理，是照顧你的生活。”
沉默了一會，陳由芝打破了沉靜，說道：“你可以想象會長對你的重視，隻要你真心對我們，他們一定會給你很好的待遇的。”
“你錯了，人的待遇不僅僅隻是物質的，我即使馬上把你抱在床上，把錢堆滿整個房間，但卻隻是一種利用與被人利用，隻樣一次，兩次，隻是各取所需也心安理得，但你們的目的是要讓我長期為你們服務，我再努力，你們能把我當局內人嗎？”
陳由芝沒有說話，過了很久，她說道：“這個我的確無法回答你。”
“陳由芝，我不是你所想象的人，我要走了，下次我來的早點買好菜備好酒。”
陳由芝有點失望，不想到自己居然兩次被對方忽視，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的事，但她也好生奇怪，這個男人真的不一般。
又過了三天，早上七點，王一凡打電話給方舒，“方舒，今天什麼時候到南京？”
“可能要下午吧，我們是一隊人，十多個。”
“晚上能出來嗎？”
“一凡，我會想辦法的，你等我消息。”
“好，方舒，我等你，你不出來我今天晚上不吃飯。”
“這可不行，一凡，你必須吃飯，別餓壞了身體，你放心吧，我會想法的。”
八點過，在辦公室，王一凡對宋曉梅說道：“曉梅，你猜今天有高興事不？”
看看王一凡喜形一色的樣子，宋曉梅故意說道：“我知道，是不是係統升級今天完成，恭喜你。”
看著宋曉梅狡黠的笑容，王一凡說道：“曉梅，你也配合我一下吧。”
“方舒要回來了吧？”
“對，這樣不就行了嘛。”
“晚上你請我和方舒，吃最好的。”
“就是請你啊，到時我聯係方舒，她想吃啥，我們一起去。”
“不，我先把位置定了，我知道方舒喜歡吃啥，要是讓方舒定，她肯定舍不得你花錢。”
“你定，由你做主。”
下午五點半，王一凡要下班了，但方舒的電話卻還沒過來，坐在辦公桌旁，無聊地翻閱著網上的新聞，宋曉梅過來了，看著王一凡一臉的不高興，說道產：“等等吧，方舒說想辦法，說明肯定有辦法， 兩個月都等了，這一會還等不了。”
“說是這樣說，但你遇上這樣的事還不一樣。”
“沒事，如果方舒實在不能來，我就再請兩個朋友一起過來，以免浪費。”
“方舒不來，我不吃飯，要吃你自己去吧。”
“王一凡，我定的位置，你敢不去，你買單呢。”
“行，我買單，不吃飯，行不？”看著宋曉梅瞪著的眼睛，王一凡露出一絲微笑。
宋曉梅也笑了，說道：“我是想到時你剛好沒在，方舒又來了，咋辦？”
“你胡扯吧，方舒又不知道地點。而且她肯定第一時間給我說。”
“哎，你這人，我給她發了短信的。”
王一凡的電話鈴聲響起，一把抓過電話，果然是方舒的，“一凡，我請準假了，我打的過來，我們在吃飯的地方見。”
“好，方舒，我馬上過去。”
王一凡笑逐顏開，對宋曉梅說道：“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