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擦除已不可能,隻能淡化,或許用一些方法進行破壞,你讓你男友進來一下,我問問他。”
王一凡進來後,傑佛教授說道:“王先生,我打算用一種極端手段破壞導致你頭痛的記憶,你能承受嗎?”
“如果真能起作用,我肯定能。”
“這樣吧,我們去試一試,不過你得做好心理準備,這個方法不僅痛苦,還有附作用。”
“先試一下吧。”王一凡不怕附作用,他早就想和方舒徹底地融合在一起,如果兩人連男女的親熱都無法進行,他好意思對方舒提結婚兩個字嗎?
來到治療室,王一凡被安置在一張帶著各種線路的座椅上,身體被完全固定,頭上安了兩個電極。
“王先生,我們將用瞬間電極來破壞你的那段記憶,你如果不能承受了,就按你手旁邊的紅色按鈕。”
王一凡看了看手指旁邊的按鈕,點了點頭。
幾萬伏的高壓,通過瞬間接入,通過頭部電擊,達到破壞記憶的效果,而每一次電擊,王一凡的身體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他沒有按按鈕,每一次,臉上的痛苦讓方舒淚流滿麵。
但王一凡一直挺住,他以自己堅強的意誌忍受著從未有過的巨大痛苦,在第十次電擊後,方舒哭著大聲說道:“傑佛先生,不電擊了,不電擊了。”
傑佛示意助理解開王一凡身上的固定裝置,方舒一把抱住王一凡,扶著來到休息室,哭著說道:“對不起,一凡,我們不治療了,不治療了。”
傑佛說道:“一凡先生,你了不起,我們這裏的人沒有幾個能承受五次以上的電擊的,你是一個奇跡,你休息一下,試一下自己的感覺。”
過了十多分鍾,王一凡調整過來,他喝了一口水,愛憐地擦去方舒臉上的淚水。
傑佛關切地問道:“一凡先生,你覺得有效果嗎?”
“傑佛先生,我現在頭腦除了特別脹痛外,沒有其他感覺。”
傑佛又拿起一些檢測儀器對王一凡進行檢測,然後搖搖頭,“很遺憾,一凡先生,方舒小姐,看來這個方法未能起到效果。”
方舒和王一凡坐在開往與宋曉梅會合的快速列車上,方舒靜靜地靠在王一凡懷裏,她心裏充滿了失望,沒想到抱著希望來歐洲找到世界最權威的專家,也不能解決心愛人的問題,而且自己親眼看著愛人遭受那樣的痛苦,她想起就鑽心地痛。
“豆豆,我沒事了,以前我執行任務時,比你看到的更糟糕情況多的是,我也沒事,何況這點電擊,算不了啥。”王一凡知道方舒看著自己的痛苦樣子肯定心裏無法接受,所以從上車到現在一直沒說一句話。
“一凡,我們不治療了,就這樣,隻要我們能在一起,我就感到幸福,我們回去就結婚。”
“豆豆,你不是說還沒準備好嗎?不急。”
“一凡,你不是說一切聽我的嗎?我們回去就結婚。”
王一凡吻了吻方舒,“好,豆豆,我聽你的。”
方舒坐起身,雙手挽著王一凡,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
晚上七點二十,王一凡和方舒來到靠近港口的一家酒店,宋曉梅已在酒店門口等他們,剛進門,宋曉梅讓助手將王一凡手上的行禮拿上樓,一手拉一個人,說道:“方舒,一凡哥,太順利了,德爾公司和一凡哥朋友的公司全力配合,我們的貨物各類手續順利過關,貨物在經過鄰國停靠一小時將手續核實後,貨物就可以直接運往中國,這次來到歐洲,真不枉此行。”
“曉梅,你想想,你從第一次見到我就開始交好運了,以後對我和方舒好點。”
“嗯,我知道,不對啊,我一直對你和方舒都好啊,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不好?”
“好,不過要再接再厲。”王一凡笑道。
方舒也被宋曉梅的情緒感染,說道:“是啊,曉梅,這次來歐洲不僅為公司挽回損失,而且還認識了這夥人的嘴臉。”
“一凡哥,你幫我想想法,我一定要收拾胡誌國,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