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麗起身,呶著嘴坐在對麵,“一凡哥,我不會有其他想法的,我不會破壞你和方舒的感情,但你不用忍,隻要你需要,我不會在乎的。”
“佳麗,我在乎,我要讓你得到幸福,你知道嗎,我是你哥,我一定要當稱職。”王一凡心生豪氣。
“一凡哥,給我說說你的公司吧。”陳佳麗轉到公司,她剛才已感覺到王一凡那身體的燥熱,聽王一凡這樣說,更讓自己高興,或許,隻有這樣,兩人才不至於一直糾纏在個人情感之中。
“佳麗,我們對公司的計劃是做特殊人群的法律谘詢,說穿了,就是去擺平那些特殊人物的背後的危險,我昨天已找到原來的戰友蔣文斌,今天找你,接下來我們一起去找在娛樂中心的李明亮和在當私人保鏢的張誌強。但我們還得找一個人,這個人必須是法律方麵的專家,這是最頭痛的了。”
“一凡哥,你先講講你的事,你為啥會複員,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樣的,我也隨便想想我們公司事。”
如果王一凡等人可以做到一心二用的話,陳佳麗是特訓隊唯一能一心三用的人,她可以同時聽三個人說話,而且能將每個人的話記得清楚,其能力非同一般。
王一凡將自己怎樣受傷、包括記憶問題和到學校,遇見方舒、宋曉梅,後來在宋曉梅哥的公司做事,又怎樣為宋曉梅到歐洲等事全部說完,但還是將自己為行動處做事回避了。
聽完王一凡的話,已是兩個多小時以後,陳佳麗說道:“一凡哥,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遭遇,你辦公司的錢從哪裏來?”
“我不是替宋曉梅他們追回一億多損失嗎?他們感謝我,給我了很多錢,而且現在公司的辦公室也是他們的,但聽他們的意思也將其贈送給我。”
“宋曉梅對你也好,是吧?”
“是,她和方舒是校友和室友,我當時在學校時就是認識她倆人,然後我和方舒好上了的。”
“方舒呢,方舒在做啥?”
“她是心理學研究生,是國防生,到部隊去了,現在具體的工作我也不清楚。”
陳佳麗點著頭,“一凡哥,辦公司必須講究效率,而且要進行嚴格管理,現在你的業務還沒開展起來,人不宜多,你說的兩個戰友我覺得暫時選一個就行了,法律顧問也可以暫時不請,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王一凡點點頭,對於開公司,自己沒一點經驗,而陳佳麗幹了幾份工作,又有做生意的經曆,應該最有發言權的,於是問:“佳麗,你看先讓哪個過來幫忙。”
“一凡哥,憑他們兩人的能力,在娛樂中心和當保鏢收入都不低,隻是看誰活得更稱心,兩人中我覺得張誌強相對靠得住一些,你以前在特訓隊時一直名次最前,所以沒有人和你爭,但其他人相互之間爭得厲害,戰友之間也有人耍計謀,我知道李明亮就曾經這樣做過,但張誌強沒有,在戰友之間做事光明磊落,我們才開始做,一定要團結,這是我的建議。”
陳佳麗的分析很中肯,王一凡向來不屑在戰友之間做事耍小聰明,他對戰友也真誠,加上成績一直前列,其他人無法與他比,沒有一點優越感的表現,所以大家都對他比較好,同時他深得韓處長的信任,所以沒人對他使壞,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因為競爭太過殘酷,名額就在那裏,但誰能去靠的是競爭。
“佳麗,先找你真是找對頭了,就按你的辦,要不,我們這個時候就去找張誌強。”
看看時間已是四點多,陳佳麗說道:“好,我們先去觀察一下。”
兩人下樓上車,陳佳麗開車,王一凡將張誌強的地址一說,陳佳麗開始擔心起來,“一凡哥,這是家上市公司,張誌強如果在裏麵當私人保鏢的話,工資應該很高,他不一定會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