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笑了笑,“走,向大哥,我還沒吃飯呢,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飯邊聊。”
三個人向樓下走去,王一凡對趙小芳說道:“你去玩吧,我和他談談。”
趙小芳點點頭,“我找個地方喝咖啡,你問完了給我電話。”
王一凡找了個安徽口味的餐館,要了個包間,點了五個大菜,要了一瓶當地的好酒,拿上二兩一杯的酒杯,倒滿酒,才對向天華說道:“向大哥,我也是退伍軍人,來,我們先喝一個。”
向天華因為王一凡是趙小芳帶過來的人,知道肯定找他有重要的事,而且這人來頭肯定不小,所以他也舉起杯,笑道:“你也是軍人?如何稱呼?”兩人將杯中酒喝掉二分之一。
“向大哥,我叫王一凡,聽說你當年在青峰監獄呆過,你還記得那年阿裏克被打死的事嗎?我當年也在那裏,所以一聽你在那裏工作過,我趕緊跑過來敘敘舊啊。”
向天華相當高興,“是嗎,當時你也在那裏?那次太驚險了,我是負責押送阿裏克的人啊,說來慚愧,我當時還犯了錯誤,不過幸好當時有國安局的人一槍將他打死了。”
“向大哥,當年我也在現場,不過我在國安局裏,我們和你們彙合後才在一起了的,當年很驚險。”
“你是國安局的?”
王一凡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工作證,這個證書的外殼是真的,但內容卻是假的,是王一凡自己做的,平時他帶在身邊,為了方便可以冒充一下。
對方已深信不疑,王一凡又和向天華喝了一杯酒,才說道:“向大哥,今天我找你,是因為我們近期接到一個對軍方的監獄安全進行測試,為了保證測試的真實可靠,要求我們不能直接到監獄進行調查,所以我才打算找以前的複員軍人,他們一方麵知道保守國家機密,另外一方麵又有高度的責任感和憂患意識,當然,有些人對監獄情況不熟悉,有些人熟悉,這得看他位的職務和崗位職責。”
向天華點點頭,喝了點酒,加上王一凡將他的責任上升到國家的層麵,他感到非常自豪,點頭說道:“王一凡同誌,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提供詳細情況,而且我當年就是監獄安全檢查負責人,所以裏麵的各種情況我非常熟悉。”
“好,向天華同誌,這酒我們晚上又喝,我已有青峰監獄的平麵圖,現在你將詳細的安全情況在上麵畫出來。”
王一凡扔給他一包軟中華,向天華點燃煙,拿起筆,按照自己的記憶將各個位置的安全情況一一羅列。
整個一下午,王一凡反複與向天華討論安全措施的設計,人員分配的情況,直到王一凡覺得在監獄就像回家,閉著眼睛也能行走一樣。
王一凡打電話讓趙小芳過來,三個人重新點菜,向天華放開喝酒,晚上七點鍾,王一凡送向天華回到娛樂中心。
王一凡和趙小芳回到車上,王一凡說道:“趙小芳,我送你回家。”
“好啊,一凡哥,我們到河邊走走行不?”
王一凡想了想,說道:“好,不過時間不能太久。”
兩人來到河邊,走在河堤上,陣陣涼風吹過,兩人靜靜地走了一段跑,王一凡突然問:“趙小芳,如果一個人同時愛上了兩個人咋辦啊?”
“在法律意義上是不允許的,但在現實生活中這種事卻太多了,二奶、小三,這不都是這樣的嗎,這是現實社會拜金思想的最突出的表現,現在嚴肅的正統思想已被很多人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