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良不再說話,似乎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王一凡也不想再多說,他在仔細考慮,如何能取得汪少良的信任,而更重要的是,如何能從監獄裏出逃。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鈴聲響起,各個囚房的門相繼被打開,犯人你站在走道上,現一方向的人全部出來,排成一列,由幾個獄警帶著向外麵的操場走去,進入由高高鐵線網網住的放風場。
王一凡站在正對監獄大門的對麵位置,他仔細觀察著守護人員的位置情況所安裝的攝像頭情況,尋找著可能出現的機會。
隨著操場人員的增多,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最後進入操場的近二十個人中,有五個人一直盯著他,而前麵進入的人中,有一個在裝著走路,和幾個人說話,又有四個人靠得比較近,明顯看得出是在商量什麼事。
隻見那五個人逐漸向他所站的方向移動,其中一個走在最前麵的人站在他兩米開外,問:“三哥,你也進來了?兄弟們就等你進來,好報仇呢。”
王一凡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和另外四個人,沒有說話,而是移動步伐,緩緩地走向一邊,他不認識這些人,但從言語中可以看出對自己的不利,他想避開這不必要的麻煩。
但這些人並不想放過他,他們漸漸將他圍在一個圈子裏麵,另外四個人一看這種情形,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突然,五個人中有兩個人突然動手,一起攻向王一凡,或許他們心中有所忌憚,不敢攻得太近,一攻之後,立即閃開,而他們一閃開的同時,另外三個人又向他進攻,僅幾秒鍾,王一凡就被打倒在地。
守護的獄警快速跑了過來,電警棍打向那五個人,幾個人一下子跑向一邊,而王一凡口出鮮血。
兩個人快速將王一凡扶到醫療室,王一凡發現,除了原來見到的兩名醫生外,還有一名可能是領導的女醫生,應該三十多歲了,穿著白大褂,長相不不錯,端莊秀麗。
她認真對王一凡進行了檢查,說道:“受傷很重,輸液吧。”
王一凡輸液結束的時候天已昏暗,很小的房間僅有他一個人,隔壁的電視聲音傳過來,王一凡大聲“啊,啊”幾聲,下午的那位女醫生快速跑過來,她後麵跟著一名拿槍的獄警。
女醫生邊撒針邊問:“那些人為什麼打你啊?”
王一凡搖搖頭,一副茫然的樣子,倒是那位獄警插話道:“那幾個本來就是亡命之徒,今天肯定是見有新人進來,是欺生。這是經常發生的事。”
女醫生點點頭,“明天上午還得來,堅持輸幾天,他的傷很重,多次受傷,要特別注意。”
女醫生又站起身,問獄警:“這人像是個啞巴,他是什麼罪啊?”
“他前幾天在路上攔買菜的車,打傷了我們一個同誌,被抓進來的,因為受了傷,有暴力傾向,所以暫時被關起來了。”
醫生看了看王一凡,歎口氣,說道:“明天還是我值班,你們不能再讓他受傷了。”
王一凡回到囚房,看見門邊有一碗飯,他想了一下,知道肯定是汪少良替他打的,因為每天到吃飯時間,他這種重刑犯不能外出,負責夥食的人就走到門前,通過窗口將飯打在遞過來的碗裏,如果不遞出來,就沒飯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