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和林曉雅在一個小時之後踏上了去林江市的路,他帶了一個司機,自己和林曉雅坐在後排,啟動隔離幕,進入兩人世界。
隨身還帶了一個車,上麵有四個人,因為離邊境越近,情況越複雜,林天華擔心,林曉雅也擔心。
來到林江市,已是中午十二點半,王一凡和林曉雅下了車,汪少良和李玉玲已在會所的門口等待,汪少良拉著王一凡,李玉玲拉著林曉雅,四個人好似相見恨晚一般,經過一段道路,坐上裏麵的電瓶車,進入四麵環水的一個小小亭子,在亭子裏,人工做了一個泰式風格的房間,裏麵很大,各種設備齊全,過了休息廳,進入餐廳,一張圓桌,隻有四個位置,汪少良拉著王一同坐在上賓位,打了一個響指,四個清純美女進來,每個人身後站了一位,給四個人服務。
汪少良問王一凡:“兄弟,我們今天喝茅台如何?”
“汪老板,客隨主便,你安排就行了。”
汪少良笑了笑,說道:“兄弟,我比你虛長了幾歲,你以後叫我汪哥吧,這樣更親切。”
“好啊,汪哥,我一直不知道怎樣叫才更親切一些,一在好了。”王一凡本是年輕人,講究不多,但現在卻不得不步步小心,在稱呼上也得講究。
酒足飯飽,李玉玲拉著林曉雅去外麵玩,汪少良帶王一凡來到一間休息廳,兩人一人一杯龍井,聊起了黑道的局麵。
或許今天酒喝得太多的原因吧,因為兩人喝了兩瓶茅台,汪少良的話很多,講了自己的創業史。
下午四點多,王一凡對汪少良有了更多的了解,他覺得自己可以問一些情況了,於是說道:“汪哥,聽我嶽父說你崛起的時間不長,能迅速成為西南地區如此大的幫會實在不容易啊,你有啥訣竅?”
“老弟啊,有啥訣竅,說起來就是一段辛酸史,要不是一心想給我父母,特別是我母親報仇,或許我早就遠走他鄉,出國了。”
“汪哥,對不起,提起傷心事了,不過你現在有這樣大的成就,我看還主要是你的能力。”
“兄弟,沒關係,你我一見如故,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流海幫遲早是你的,我們兩兄弟有更多的合作機會,我相信我們倆會在西南的這一方邊境建立起自己的一片天地的。”
“汪哥,你以後可千萬別這樣說,我是幫中的一名新兵,雖然和曉雅訂了婚,但怎敢越幫主而規劃以後,還是你強,這麼年輕就建立了自己的事業,我以後應該向你學習。汪哥,你說你要報仇,該不會與流海幫有關吧?”
“兄弟,你別多心,我知道怎麼處理這些事,我的仇與流海幫無關,我的仇在中國警方,是在國安局,是那個叫韓為文的人。”
王一凡心裏一顫,韓為文這個名字似乎是特別行動處處長韓 正文曾用過的名字啊,從沒聽說過韓大叔到過西南地區啊,心中暗暗詫異,他不動聲色的問:“汪哥,幹我們這行的,誰不和中國警方有仇。”
“兄弟,你不知道,這個韓為文是一個臥底,他害了我們一家人,弄得我一家家破人亡,要不是我母親,我也死了,這個韓為文,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讓我母親遭受了屈辱,我一定會讓他血債血還。”
“汪哥,要不你給我講一講,以後有機會,我也幫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