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他的朋友嗎?承蒙惠顧,三百二十八帝國金幣。”一個看起來像是服務生一樣的小廝走了過來直接開口道,然後順帶將懷中一張準備已好的賬單拿了出來,他臉上麵標準的商業化笑容很難讓人對他升起一點的不滿意。
“現在的酒吧服務生看人都這麼準的嗎?”奧斯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後拿出了她的錢包。
羅德則是直接幹脆利落地坐到了已經醉成了一灘的畢博旁邊——不是為了已經喝醉了的畢博,而是一直都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女人,如果靠近她的話,那麼會很容易嗅到一股同樣濃烈的酒味,不過這一股酒味此刻卻被另外一種味道給掩蓋了。
兩個人可沒有那麼多空閑的時間來一個隻不過是算得上“出名”的天上蓮花喝酒,羅德目前的身份還是一個窮困潦倒的機械學院裏的學生,而奧斯也依然是日不落城當中最大的風月賭場華長庭的老板娘。而值得他們不遠千裏來到隔了好幾十條街上的酒吧的原因隻有一個,那便是這個女人。
在幾個小時,正當羅德才結束完了自己的強度測試之後,奧斯便發現了自家辦公室當中的打印機居然在無人使用的條件下自己啟動了起來,一張白紙黑字從當中被吐了出來:你們似乎在天上蓮花丟了一隻醉狐狸,真的不來看一下嗎?對了,來的時候最好安靜一點,沒有人想被打擾喝酒的興致。
來自一位好心人的提醒。
不用想他們就已經知道,在華長庭當中肯定被這個人的勢力插進來了一枚棋子了,否則以華長庭這樣一個規模的防備程度,怎麼可能會被人從外部入侵?不過時間的緊迫已經來不及讓他們去再做多什麼準備,因此兩個人也暫時沒有去追究到底是誰入侵了辦公室當中,最後留下了這樣的一段話。
喝醉成了一灘泥的畢博被已經收到了賬款的服務生貼心地抬了起來,然後再貼心地將他交給給了奧斯,最後在羅德示意的眼光下,奧斯還是將畢博拖到了門口那裏。
眾所周知畢博的業餘愛好是當一名風度翩翩的竊賊,他依靠著自己天生的容貌幾乎可以自由出入各種高級的社交場合,諸如什麼身份尊貴的貴族老爺的女兒生日派對,什麼什麼大家長的壽辰之類,然後是什麼什麼的交接會議。
至於偷的東西嘛,他倒是有很多的選擇,比如幾件純銀的餐盤和刀叉,然後宴會上角落裏麵的一尊花瓶,擺在牆上麵的一幅畫,就是在肚子餓了的時候也偶爾會選擇直接在宴會上麵直接開吃,當然了,除了這點以外,他偶爾當興趣來了的時候也會去竊取一下漂亮女孩的心。
然而從未失手的風度翩翩的竊賊這次看起來卻失手了。
“你是誰?我記得我不認識你。”羅德直接開口問道。
“您當然無需認識一個金牌的陪酒員,但我想您要找的人或許認識您。”陪酒員確實是一名端端正正的西方美女,高挺的鼻梁,碧綠的眼睛,還有一頭波浪金發。她嫵媚地舔了舔嘴唇,酒氣混合著香水的氣味仿佛就像是特定的引誘劑,她提起了一瓶酒,放在了吧台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