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歎了一口氣:“而且你別忘了我們回來這裏是為了幹嘛,難得那個任務已經暫時完成了一半,我們也可以抽一口氣回來參加騎士王的競爭……隻要取得這個稱號之後,那麼這將會對我們聖裁院接下來的任務進程方便很多。”
裝甲車重新衝出了戰場,它朝著下城區的另一個方向駛去。
在身後,執法官看著絕塵離去的重型裝甲車,不禁在心中稍稍吐了一口氣,這個來自聖裁院的大佬終於是走了,剛剛那般近距離接觸這位人物,也是讓他感到了和傳聞當中詫異的巨大。
這可是一天之內遇到了兩名大佬啊……執法官下包裹著的騎士也意識到了什麼事情,原來如此啊,選拔騎士王稱號的時候就要到了,如果不是四年前的那一位隕落了的話,想必如今自己也不會遇到了那兩位候選騎士吧?
上一任的騎士王……奎托斯?博爾吉亞,當今教皇的長子。
可惜啊……執法官的視線重新看向了戰場,麵甲之下的騎士歎了一口氣,隨後這一聲歎息被炮火的轟鳴和火光所淹沒。
裝甲車在外城門停了下來——在它的麵前停了一輛厄裏芬重機,白色的蒸汽正在從它的排氣管當中不斷冒出,以及地上麵還冒著熱氣的一道長長的劃痕,這一切都證明著它是剛剛才停下來的。
厄裏芬重機上麵下來了一個人,黑色的眼罩下方的一張嘴輕浮地朝上揚起,然後獨眼的女人對著重型裝甲車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然後重重地往下一翻。
“真慢啊!維多利亞!老娘早就在這裏等很久了!”艾蕾挑釁般地講道。
圖爾斯小聲地說道:“姐姐,您這樣子是在給咱們極地戰刃惹事啊……要我說,反正你們兩個不久之後就要幹架了,也不差這一回吧?”
“閉嘴啦!這是老娘對這個討厭鬼的宣戰!”艾蕾扯了扯嘴角,然後目光看向了裝甲車的前窗玻璃,“喂,老女人,我知道你在裏麵看著,兩年過去了,難道你的膽子還變小了嗎?當初做了那種事情,現在不敢出來和老娘對質嗎?”
空氣一時凝固。
裝甲車當中,後排座位同樣沉默了下來,即使隔著一層隔音的玻璃,兩人在裏麵聽不清楚外麵的艾蕾在講著些什麼東西,但是那一隻朝著下方指著的大拇指毫無疑問是在對著這一輛裝甲車上的人。
這是一個赤裸裸的挑釁,而與此同時,她們也看到了外麵的那個獨眼女人緩緩說出了那幾個字。
獨眼的女人說的很慢,故意做出了這個口型:“鐵?處?女。”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稱號已經好久都沒有人敢當著她的麵說過了,這個該死的獨眼女人!維多利亞坐在駕駛位上,她握住方向盤的手正在微微地發白。
“這個沒有教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