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莫斯笑了笑:“那一間審訊室的地板可是特製過的,從聖域邊緣運送回來的特殊合金會禁錮這些覺醒者的能力,讓他們暫時變為卑微的人類,所以現在他們的血液已經失去了那種高溫腐蝕性,我們隨便拿拖把拖一下地板就行了。”
“聖裁院可還真是有錢,通常來說這種東西隻要製作成一個鐐銬之類的東西就能夠禁錮覺醒者了。我聽說它們的製作成本可是和黃金差不多一個價位。”
“隻是用來製作成為鐐銬這種東西的話,那豈不是和這一艘飛艇很不相稱?”修道士又笑了笑,“維多利亞執行官,您不打算和那個家夥一起下去討伐紅衣大主教嗎?隻要抓住了他,那就是大功一件了。”
修女的臉頰忽然就泛起了一點紅暈:“我不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組隊……而且我相信他的實力。”
“原來如此。那麼您找我出來就是為了這點事情嗎?”
雷吉爾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麵前的少年,然後她的視線看向了遠處站在了大廳牆壁旁邊的這些銀白色塗裝的機甲——那些都是聖裁院當中天賦極高的騎士,這次出任務的職位是負責保衛這一艘飛艇上麵的安全。
是不想接下來說的事情被其他人聽到嗎?戴莫斯輕易就讀懂了少女心中想著的東西。
“退下吧,接下來我有一些私事打算和執行官大人談一下。”
“遵命。”
騎士們點了點頭,發出整齊規劃的聲音。
這些高大的騎士們很快就走了出去,頓時大廳裏邊隻剩下了修女還有傳教士兩個人。
“我想知道,為什麼閣下那邊會有奎托斯長官的地址?”修女在那些騎士們走了之後,立馬問道,“而且回來的時候還要是兩個人遍體鱗傷,中間發生過什麼事情了?”
“我和他大概就是比較親密的好友,有他的地址也很正常。至於我們兩個的傷勢嘛……我們在路上都摔了一跤。”戴莫斯有點疑惑,對方問這個不搭調的問題是為了什麼。
“摔了一跤……原來如此嗎,那就當我沒有問過這個問題吧,畢竟我作為執行官,職責除了清理聖裁院的敵人以外,這次還被賦予了監督整個任務的完成情況,在沒有安全捕獲到目標之前,我都會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
“聖裁院可還真是不放心,其實監督的目標並非是我們,而是那個家夥吧?畢竟他身上流淌著的可是博爾吉亞家族的血液,身份還是一個不喜歡聽父親教導和安排的兒子,”傳教士一句話就道破了真相,“所以我沒猜錯的話……”
修女的臉陰沉了下來:“我勸閣下還是不要妄自猜測的比較好。”
“行行行,那我就不妄自猜測了,反正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來看,無論怎麼樣,隻要他身上流著博爾吉亞家族的血,他的心就永遠會留在帝國……這種說法,教……你也應該會滿意了吧?”
傳教士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