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你什麼了?”聶天無辜的看著蔡賀說道。
“你罵我是糞球。”蔡賀怒道。
“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剛才隻是說莫非是,沒說你是。”聶天兩手一攤,這可不關哥的事,是你自己承認滴!
“你······”蔡賀指著聶天,氣的說不出話來。
“幹嘛身那麼大的氣。來喝杯酒消消氣,別氣死了。你要真是氣死了,我可不負責通知你的家人。”聶天把自己剛才對嘴喝過的酒壺給蔡賀滿上一杯。
“嗬嗬嗬·····我蔡賀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捉弄我。”蔡賀怒極反笑。
聽了他的話,聶天羞澀的低下頭,拽著衣角說道:“一不留神就奪了你的第一次,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夢琪再次忍不住捂嘴嬌笑起來,但看到蔡賀漲紅的雙臉才把笑容收起。即便如此,她的身體也在不斷的顫抖顯然是在極度忍耐。
“你找死!”蔡賀怒吼一聲,一拳打向聶天。他一直都是一位修養極好的紈絝子弟,但是麵對聶天他無論怎怎麼忍耐都忍不住。更何況旁邊還有一位美女,在美女麵前丟臉是每位紈絝子弟的大忌。
動手,這是聶天最樂意幹的事,必定他的實力可比嘴皮子厲害很多。麵對蔡賀全力的一擊,聶天瀟灑的一轉身。同時抬腿一個正踹踹在蔡賀的腰上,蔡賀被踹的狠狠的摔在地上。從他懷中掉下一個精致的木盒。
聶天走過去將木盒拿起,他可以感覺到裏麵有精純的天地靈氣。“這個就當我的出場費了。”聶天搖了搖木盒說道。
“把木盒還給我。”蔡賀從地上彈起撲向聶天。
聶天這次沒有躲閃,抬手一掌打在蔡賀的胸口上。蔡賀被強大的真氣反震出去,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倒地狂吐幾口鮮血不甘心的昏過去。
聶天身體微晃幾下,不是被蔡賀傷的,而是他自身的原因,是那股真龍之氣在搞怪。
快速的調息一下,聶天對夢琪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即使自己受傷了也要對美女進行慰問,這就是真正的紳士。
“公子嚴重了。”夢琪絲毫不驚慌的說道。目光卻不時地看向聶天的懷中。其實他今天答應和蔡賀見麵,目的就是那木盒中的東西,不過現在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那我就先行告辭了。”聶天說道。必定他是皇帝,待會有人來處理傳出去影響不好。
“公子慢走!”夢琪欠身行禮道。
聶天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問道:“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家住何方?”
“小女子夢琪,隻是一名風塵女子。”夢琪略帶憂傷的說道。
“風塵女子也是人。”聶天留下一句話,悄然離開。
望著遠去的聶天,夢琪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道:“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聶天一進入自己的寢宮就忍不住了,“啊!”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王順嚇得急忙扶住聶天,著急的問道:“陛下,你這是怎麼了?”
聶天擦了嘴角的血說道:“受了一點內傷。對了,朕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奴婢上了一點藥在傷口,就沒什麼大礙。陛下你受了內傷,還是趕快到練功房療傷吧!”王順擔心的說道。
“練功房在哪?”聶天問道。
“噢!老奴糊塗,差點忘了陛下有些東西已經記不清楚了。奴婢這就帶陛下前去。”王順拍了下腦袋說道。
王順說的練功房就在聶天的寢宮裏,跟著王順走到一個置物架前。王順指著置物架上的一條金龍說道:“陛下,陛下隻要在這條的金龍的龍頭上輸入真氣,練功房的門就會自動打開。”
以真氣做為鑰匙,這真氣肯定是前任留下的真龍之氣。聶天雖然不知道真龍之氣的行功路線,但還是能勉強的控製。將手放在龍頭上,輸入一絲真氣。置物架便一陣的顫動,慢慢的向一旁移動,最終出現一條通道。
“陛下,裏麵是禁地。奴婢不能陪你進去了。”王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