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書山有路淫為徑,學海無涯蕩作舟。
這話說的就是,人啊要想讀好書,就得先淫蕩。想想也是,人生苦短,到頭來都沒淫蕩一回,豈不是白活了。
一想到明天要去學校,軒轅楓就有些著惱。如來老弟、觀音妹妹,老哥我平時可是虔心的拜著你們呢,現在哥哥我走投無路,被逼去上學,這樣以後就沒時間再與小澤、蘭蘭相約銀幕啦,那麼我的心情會很差的,我的心情不好呢,拜你們可就沒那麼虔誠了,你們可不要怪我,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一個無聊的人,總會不自覺的想些亂七八遭的事。軒轅楓便是這樣,沒事YD兩三天,有事YD三四年。
這時已是夜晚九點多了,今日的電視劇《懾天》連播的兩集已完。軒轅楓百無聊奈,又看了一遍自己珍藏的男女戰鬥A級記錄片,對倭國女星小澤酣暢淋漓的表演,大為讚賞,直看得血脈奮張,精神大震。這也是軒轅楓寧可待在家裏而不願上學的原因之一。
衝了個涼浴,軒轅楓的心火退了下去,他隻身在客廳,但見諾大的家裏空空如已,想到自己隨父母到鎮上生活的這兩年,還未與他們好好相處過,不禁濕了眼眶。
他將這些年自己費盡千心萬苦搞來的寶貝收在盒子裏,藏好後輕輕歎了口氣:“小澤、蘭蘭,我明天就要到學校去了,不能常看你們啦。”說著眼淚斷了線,甚是傷心。
這貨平時無聊的時候,除了去書店,就是與蘭澤相約銀幕,所以久而久之,呃……這感情嘛,難免是有一點的,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軒轅楓隨手拿起帕子抹去眼淚,隻覺一股幽香襲鼻而來,心魂與授,實在舒爽得緊,加上今天又冒了兩回血,確是有些累了,眼皮漸重,入了夢鄉……
“姑姑,你不要離開楓兒……不要丟下楓兒不管……”軒轅楓嘶啞著嗓子,追著馬路上的汽車,但蘇夢離的身影卻越發模糊。他拚命的追趕,哪怕耗盡最後的力氣,然而人又怎能比得過汽車。軒轅楓一個趔趄摔倒在地,流著眼淚仰天長嘯道:“姑姑你為什麼就這樣走了,難道楓兒便真的這樣討你不喜,姑姑!!!”
當車子行到拐彎處時,隱約傳來蘇夢離天籟般的聲音:“楓……哥哥,阿離……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天冷……了記得加……衣服,不要……灰心……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唐……姐……姐……”後麵的聲音實在過於迷糊,教人聽不出下文。
軒轅楓雙目無神,神情恍惚的愣在那裏,不料迎麵一輛五菱車撞車,他還來不及反應,便被撞飛了出去,頓時血肉模糊。
“啊!”軒轅楓嚇得從床上一把立了起來,想起方才的夢兀自心有餘悸:“還好,隻有一場夢,嚇死我了,老子還年輕著,怎麼能就這樣掛了,不知有多少佳人等這老子寵幸!”又不禁有些奇怪,楓哥哥是誰?該不會就是說的就是自己!還有什麼唐姐姐有是誰?這夢也太離奇了吧。
過了一會,軒轅楓緩過神來,一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腦海裏閃過那天籟之音,猛的記起上學的事,連忙下床胡亂洗漱一番。
“楓兒,快過來吃早餐。”蕭碧瓊除下圍裙,微笑道。
蕭碧瓊年歲方滿三十,可是容顏豔麗,自有一股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之皮膚勝雪,比之十八九歲的女子也不遑多讓,隻是臉色憔悴,麵色蒼白,顯得精神不佳。
軒轅楓拿起早餐便狼吞虎咽,這不,噎著了吧。隻急得蕭碧瓊忙把牛奶給他,同時輕撫他後背,幫他順氣。“慢點吃,還多著,”她見愛子緩過來,幽幽歎道:“我知道你怪我和你爸爸整日東奔西跑,少有時間陪你。”她又歎了口氣,微微笑道:“我原來想讓你多睡會兒的,不過你卻起得這麼早。也好,等你吃完早餐我就送你去學校。”
軒轅楓沒有立刻回答,他一向沒有吃飯時說話的習慣。吃完了早餐,才問道:“爸爸到哪裏去了?”
“他一早便到電廠去了,昨夜壞了台機器,他得趕去處理。”蕭碧瓊用紙巾替軒轅楓擦去嘴上的油漬,把書包遞給他,柔聲道:“還有不到一小時就上課了,你上學期就沒有去上課,眼下還是早去些時候的好,給老師留個好印象。”
“哦,這個你就放心吧,老師肯定會對我印象特深的。”軒轅楓笑嬉嬉說道,終究是自己的母親,而且又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事,他實在狠不下心難為蕭碧瓊。
的確,軒轅楓會給老師極深的印象,隻是這個印象的好壞就很難斷言了。
……
軒轅楓隻身站在校門口,望著母親離去的軌跡,清秀的小臉上彌漫著不合年齡的失落,他小小的身影在門口的石獅子下顯得極為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