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西方佛教的伎倆燃燈早有耳聞,此次西方佛教竟然敢派出菩薩級別的高手來對付聞仲,可見此次對於聞仲北征的重要性。但是燃燈對於西方佛教聖人準提非常的看不慣,準提聖人行事最不注重臉皮,而且經常以大欺小,此次燃燈道人過來協助三清後輩弟子也是出自私心的,因為他想報複準提聖人當初威脅他的事情。
“賢侄免禮!太師請帳內說話。”燃燈道人見到聞仲親自來迎接,隨口一句賢侄後覺得甚為不妥,聞仲此刻扮相比他的年紀大了許多。固然他已經是修煉了億萬年的古董了,但是要是在三清仙山中無所謂,但這是在軍營中,他也是顧及聞仲作為商朝太師的麵子的。
聞仲聞言,隨即暗地心中感動不已,隨即讓開了位,聞仲隨著燃燈等師叔伯魚貫而入,小小的營帳立時顯得有些擁擠了。
“師伯,此次乃是西方菩薩親自降臨,又有聖人秘法,我等圍困住城池久矣,但是久攻不下,我生恐著乃是一個計策,有人想乘我不在,慫恿大王禍亂朝政。”聞仲剛進營帳內,由燃燈親自下了禁製,這才慌張地將心中的疑慮說出口。
“師侄所說的不錯,此次北征之事正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要說這犬戎族就是一盤散沙,根本就不是商朝軍隊的對手,更何況是師侄你親帥的大軍呢。此次的事情,可能與封神大劫有關。”說完,燃燈道人歎了口氣,將眼光望向了西方,久久不言。
咋一聞聽封神大劫,聞仲心中一突,他早就聽師傅金靈聖母說過此次封神大劫已經啟動了,要他回山,但是他始終是大商的臣子,就是違抗師令也要留在大商朝。順著燃燈道人的眼光看去,他神眼陡然打開。
營帳的西方乃是一片懸崖斷脈,崖下深不見底的河水,卻無絲毫異動,聞仲不由地訝然,但是看著燃燈道人的眼神好似已經魂遊天外,聞仲也不好打斷,隻好靜待著等待。
燃燈道人方才神魂不定,卻好似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挑戰似的,但是他的神魂瞬間遊遍洪荒,卻未見到絲毫異狀,看著聞仲急切的模樣,好似再求破敵之策似的眼神,燃燈道人笑了一笑。
“師侄你可明白目前最難得就是,請這些修道人士離開城池內,而由你大商太師聞仲領軍出征戰而勝之。”燃燈道人說完捋了捋嘴上的胡須,一副神在在的樣子。
聞仲聞言恍然大醒悟過來,慌忙著出了營帳請三位修道之士前來一須,而玉清的門徒此刻也走出營帳,此刻各個雖然都是道服打扮,但是麵容已經變化了很多了。
“眾位道友有禮了!”天一道人在一名小侍衛的引領下來到聞仲的營帳外,看見聞仲營帳外的生麵孔,雖然相逢對麵不相識,但是見到眾道士均是一副道服,而且周身散發出的氣機正派博大精深,知道是有道之人,而且此時是友非敵,此刻三位道士的大戰一場的思緒早就由領功後享受一番轉為為了友人報仇了。
“道友客氣了。”燃燈道人等也是恭敬地一禮,觀其身形他的心中卻起了另外的打算,當年領師命下界遊曆,幾位師兄跟隨著自己也斬殺了許多散修之士,但是對這幾個散修,燃燈道人觀其乃是靈材寶物化形而出,並且異類禽獸化形,故而起了招攬的心思,臉上的態度也瞬間轉和。
聞仲何等人精,知道這是師叔伯為他選定的良將,他暗自歎息一聲,隨即點了點頭。
在聞仲的殷勤的招待下,屠宰了牛羊肉擺下酒席宴請眾人,眾散修雖然是清修之人,但是卻不禁酒,在酒肉的一頓交流下,眾散修對燃燈道人等人都拜服不已,雙方之間的默契已經初步培養,而且眾散修在聞仲的口氣中聞聽到了濃濃的招攬之意,隨即順著心意答允了下來。
幾個時辰過去後,啟明星升起,第二天到來。
天一道人施施然地走到城牆邊上,順著他一聲怒吼,手中的寶劍順著城牆砍去,隻聞聽一聲爆響,城牆上升起了蓮花虛影擋住了天一道人的劍勢,但是卻擋不住聲響,看守城牆的諸將怎堪如此爆響的衝擊,早就腦袋發暈般昏厥過去了。
“叫那個野豬精出來見我,今日我要取它性命為我兄弟報仇!”言語中的恨意,盡顯無遺。
一麵如靛藍的紅須道人跳上城牆,臉上有些陰暗地將手中的今襇一指,慢悠悠地說道:“兀那道人,是你指名要爺爺出手的麼,你獨身前來是不是過來送死的。”
天一道人一聽,更為大怒道:“無恥孽畜,速速前來送死!”
紅須道人被這聲孽畜激得麵色一冷,氣得不輕,上下兩分的獠牙更是冷光四冒,大嘴赫然張開,一股吸力從嘴裏冒出,天一道人隻覺得渾身好似不受控製一般向著紅須道人嘴裏衝去,急忙將手中的寶劍將紅須道人的口中撐住,身體化為一團煙霧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