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的明事理之舉讓薑尚大感欣慰,得知楊戩屠殺了一個截教敗類,薑尚深以為然也,要是通天師叔要算這筆賬隻管找他好了,對此事薑尚還能做的了主的。
熟料到這件事情早在通天教主的預料之中,經過原始和老子的調解,通天早就明了截教現在的現狀,雖然有盤古幡這種先天至寶鎮壓氣運,但是截教目前上萬弟子已經讓截教氣運岌岌可危了,而且眾多弟子還收去了很多良莠不齊的三代門人,已經形成了尾大不掉的局勢,通天在兩位兄長的授意下,決定整頓門下弟子,這些弟子舍了就舍去吧。
楊戩乃是天定封神第一戰將,他雖然修為已經臻至大羅金仙頂峰,但他的命裏卻纏繞著紛亂不平的因果線,在兩次出手之後,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心態平和了少許。或許殺伐才能讓他修為再進一步吧,他暗暗地想到。
梵先生此次逢凶化吉,西方佛教眾人紛紛擊手稱慶,雖說梵先生乃是門派之外的人,但是他的智計已經得到了西方二教主準提聖人的賞識,這種情況身為西方佛教核心弟子的彌勒以及代表三十六星宿的眾門徒都心知肚明,準提對梵先生很是賞識,說不得以後還得看梵先生的臉色行事呢。
眾人相商如何破除十絕大陣,眾佛教弟子之間卻彼此推讓了起來。正在這時,隻聽得空中響起了鹿鳴之聲,同時一股異香播灑而下。
來人虛浮空中,口中念道:“薑尚師弟,師兄來了,還不前來迎接!”來人卻是玉清門下靈鷲山圓覺燃燈道人,隻見他背上插著一把先天靈劍,手中扶著一柄玉尺,一副仙風道骨的打扮,薑尚聞聽即可出來迎接。
眾人齊下棚來,迎接上棚,各自行禮座下。彌勒等聽聞燃燈道人親身到此,也紛紛拱手行禮。彌勒身為西方佛教準提的心腹,自然知道這燃燈道人可非一般的二代弟子,當年曾經和祖師一起與紫霄宮鴻鈞道祖座下聽講的就有此人,此人可是老牌的準聖了,於是他攜帶著眾弟子對燃燈道人卻是行了個半禮,以示對其的尊重。
燃燈道人到此,他乃是此地修為最高之人,戰場的主導一下子就回歸了他的手中,對此梵先生等也毫無怨言。等他席地而坐,燃燈道人口吐一股異香:“眾道友先至,貧道可是來遲了一步,聽聞截教十天君擺下十絕陣阻擾西岐軍隊,甚是可惡,隻是不知道此時是以何人為首,破那十絕陣?”
梵先生笑道:“我等在此專侯前輩,願以前輩為首,請前輩發號施令。”
燃燈道:“既如此,吾卻僭越了!梵先生是吧,請將符印交予我手。”
一聽到要交出符印,梵先生稍作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符印交出。在眾人看來,梵先生此時的舉動屬正常舉動,而他卻在偷笑不已,這隻是一種手段而已,沒想到這麼管用,他明顯地感覺到彌勒等西方佛門弟子心甘情願地聽從他的指揮,心中更是欣喜不已。
燃燈剛接過符印,謝過眾道友,方才打點如何破十絕陣一事。
正在這時,忽然空中大放光明之氣,有庚金之氣縈繞,有法相禪音不決,有護法明王護持周身,有金燈貝葉搖曳天際,卻是西方藥師佛到了。
領頭的正是接引的大弟子東方藥師琉璃佛,他身穿麻衣,袒露出半邊肩膀,卻是一副苦修士打扮,但是眼中的神光卻是非凡。
彌勒等弟子卻是紛紛前去見禮,要知道這藥師琉璃佛乃是西方除卻二位教主以外的第一人,成就準聖境界極早。
藥師佛合十念了聲佛號,看見燃燈道人手持符印的樣子,卻是一副悔恨的樣子。
卻說當時藥師佛離開東方琉璃世界,接引道人曾經言明,必須要藥師佛拿到調兵符印,卻未曾想到燃燈道人竟然搶先一步拿到了符印。此時符印易手,卻是很難再拿到手中。
燃燈道人何許人也,觀藥師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用意,此時卻眼眸轉動,心中忽然想到一條毒計。
隻見其麵上悲憫之色忽然興起,歎息一聲後道:“我聞聽截教十絕陣的厲害,此次破陣卻需要最少損去九位道友。”
佛教弟子聽聞,臉色確是大變。
要知道,玉清門下實打實卻隻有四位到場,薑尚就不算了,楊戩修為高深卻已經鬥了一次。哪吒更不用說了,他的來曆確是比西方諸弟子來得更大,他乃是女媧娘娘親自賜下的靈童,要知道當年準提聖人親身前去才得到女媧娘娘允許將哪吒賜下,這是眾聖之間都清楚的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