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彌勒破陣 黃天化神兵顯功(1 / 2)

大神通者相繼離去,而陸壓的身影卻留在了現場,他向著場中人一個詭異的眼神隨即消失在當地。

等到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場中一切未變,好似方才的一切均未有發生似地。

聞仲心下安然,催動這墨麒麟欲向袁天君報仇。

隻見這時,金光陣外,金光聖母撒開五點豹斑駒,手提飛金劍大呼道:“西岐眾仙,何人來破吾金光陣?”

眾人一看,隻見這五點這五點豹斑駒上坐一道姑,帶魚尾金冠,身穿大紅八卦衣,腰束絲絛,腳蹬雲履,背一包袱,掛一口寶劍,手中提著一把。

燃燈道人喚來方弼,言道:“你且去破了她的金光陣!”

方弼領命,隨即自顧前去,與金光聖母交戰數個回合後,金光聖母退入了陣中,隻見金光陣中有二十一根杆,其上吊著一麵鏡子,鏡子上沒麵都有一套,套住了鏡子。

金光聖母將繩子拽起,其鏡現出,把手一放,明雷響處,振動鏡子,連轉數次,放出金光,射向了方弼。

方弼慘叫一聲,靈魂破體飛出,直奔封神台,身體去倒在陣中,被清福神伯鑒接引。

方相大叫一聲:“大哥!”眼中蹦出了血淚,他已經明確的感覺到方弼已經身亡,頓時昏倒在地,薑尚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方相,隨即吩咐軍醫將方相扶起救起。

燃燈道人眼神看向了藥師佛,藥師佛轉頭看向彌勒,燃燈眼角笑眯眯地說道:“勞煩道友安排西方佛教再出人,破了她的金光陣。”

彌勒菩薩現在已經清楚道燃燈道人心中打了什麼主意,聞言思考了少頃,隨即開口道:“既然道友相邀,貧道焉敢退縮!”話中隱含諷刺之意。

燃燈道人自然能聽得出,隻是麵上不顯,實則心中則是早已下了決心要除掉西方幾人。他現在身份不比以往,身為玉清闡教門下,原始的教誨下,他已經深深地將闡教當作他的歸宿,現在卻是還要以闡教的大計為主。心中一番思量後,決定要給其一番教訓。

彌勒走出陣列,藥師佛見彌勒竟然親身試陣,大叫道:“師弟,不可!”

“師兄且寬心!”彌勒一陣暗笑,身體站直,暗暗運轉全身佛力,將身體護定,緩緩地向著陣中走去。

金光聖母見其儀表非凡,且腦後功德之光升起,隨即心中暗自戒備,但也暗自愁苦,如此大功德之人,她卻是不好下手。

入得陣中,彌勒隻見四處都是一麵麵鏡子,在陽光的反射下,卻是四處充斥著光亮。心中愈發謹慎,不敢輕易怠慢。

這金光陣,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麵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麵懸在高杆頂上,一鏡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隻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膿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

彌勒進陣後,左手掐著法決,右手數起佛珠,口中念動佛音,頓時金光四射,將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

金光聖母上台,依前次一般將繩子拽起,套中現出鏡子,發雷振動,金光射將下來。

彌勒卻是不管不顧,口中念念有詞,擋住金光,無限佛光成圈,護住周身。任憑那金光照耀,依然不動絲毫,見到金光對自己無效,彌勒心中稍稍轉念。

一扯脖子上掛著的佛珠,佛珠頓時四散開來,彌勒手連連揮動,佛珠四散飛出,射向那些鏡子。

啪啦一聲,鏡子破碎。

方才還無邊照耀的金光頓時間消弭一空,不理那兀自驚駭的金光聖母,彌勒扯下後背著的人種袋,猛地兜空,一道金光向著金光聖母飛去。罩住金光聖母將其攝入人種袋中。

陣法立破。

彌勒既然已經破陣,足下升起金光,將身體托起,飛向了佛門陣列,一個合十道:“阿彌陀佛!師兄,吾不負使命。”

且說金光陣被破,煙塵股股向著大陣散去,卻是不見了金光聖母,隻留大陣板台,聞仲等截教眾人以為金光聖母身軀盡為齏粉,不留殘骸。

聞仲紅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剛剛出陣的彌勒菩薩,眼神中射出陰狠的毒光。彌勒卻依舊一副和氣的樣子。聞仲心中更是惱怒,手中的金鞭緊緊握住,手上青筋直冒,氣息頓時有些紊亂,座下的墨麒麟亦是受到了主人的影響,四蹄刨地,煩躁不安。

這時化血陣中孫天君出列,大聲咆哮道:“西岐眾仙,誰敢來破吾化血陣?”

化血陣主孫良麵如重棗,一部短髯,戴虎尾冠,乘黃斑鹿,飛滾而來,要為金光聖母報仇,叫囂著讓眾佛徒入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