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父’薑尚所在的營長外徘徊了許久,武王姬發此時卻是有些尷尬,這‘相父’營長外竟然無一個侍衛,這不是將這位西岐丞相冷落了麼。想當初,先王姬昌臨終前曾親自托孤給薑尚,而且讓他以父禮待之,沒想到他見到佛門高僧的勢力龐大至極,竟然將這件事情忘記的幹幹淨淨,如今想起來他就覺得有些慚愧了。
“我不是隻看重利益的人,隻是西岐形式所迫而已!”最終決定親自去請薑尚幫忙的武王,嘴裏念叨有詞,好似再進行著心裏安慰似的。在念叨了幾遍後,武王終於抬起頭大步跨入了‘相父’營帳中。
“相父,姬發前來賠罪了!”姬發一邊踏入一邊高喊著,但是等到他進入了營帳中卻發現營帳中竟然空無一人了,甚至連被褥也都整整齊齊地折疊起來。從上麵的灰塵上看,這個營帳已經許久都沒人了。
眾文武大臣相視許久,終於得出了個貌似驚人的結論,那就是,丞相薑尚,貌似已經不在西岐營中很久了。
至於去哪兒了,什麼時候走的,竟然無一人知曉。
不過武王心中卻並不感覺到有一絲愧疚,身為王侯將相之子,他的性格卻是極度的桀驁不馴,既然這位相父已經走了,那就沒有絲毫必要再為已經離開的人傷感了。命令手下將來時帶來的眾多物資分了,武王懷著一絲落寞走入了大營中。不知道是做樣子給大家還是真的傷懷。
“既然丞相薑尚已經離開了,我該怎麼辦呢?反正這西方佛教就是唯一的救星了,將這佛教巴結好,他們要什麼就給他們什麼就好了!”打定主意的武王連夜再次準備了一份厚禮,前往西方國師的營帳中。
是夜,漆黑無邊,玉兔被濃烈的黑霧籠罩住根本就找不著地方,而西岐大營中卻被點起的火把照得晶亮無比。從營帳中走出來的姬發,已經被灌得醉熊熊的了。在散宜生的攙扶下,姬發一步三歪,走出營帳後嘴裏還嘀咕著:“相父,你且回去安心休息,西岐的重要軍務就擺脫諸位仙長了!”
身後跟隨著的梵先生麵含微笑地點了點頭,而身後的一些佛門弟子麵色倒是異常古怪。營帳外侍立的兵士臉色變得更是精彩,沒想到這武王竟然如此‘大度’,剛走了一個‘相父’薑尚,如今卻又多了一個相父‘梵先生’。難道伯侯死後這位年輕的武王缺乏‘父愛’,這些侍衛們心中腹誹不已,但是卻不敢有絲毫流露出來。要知道,從這個營帳中走出了還有很多高僧,這可是神仙一級的。傳聞中神仙有未卜先知的功力,他們可不願意嘴欠而得罪了現在這位‘老板’。
卻說,自從武王重用梵先生以及佛教弟子後,薑尚雖然心中有怨言,但是卻不好明示,隻是每天憋在營帳中煉氣,而隨著時間的加長竟然慢慢地習慣了這種修煉的方式,每天不用去軍隊應卯,薑尚和闡教的三代弟子每天就是講道煉氣。
日子過的越發順利,平淡但卻充滿著刺激的日子,不僅僅是薑尚,就連闡教三代弟子們修為雖然沒有增長多少,但是境界卻是大步往前踏進了一步。修為最高的楊戩,竟然已經悟道了,也就是說他已經邁入了準聖境界的門檻,隨時都有可能突破。
楊戩身為闡教三代弟子之首,又是二代首位弟子玉鼎真人的門人,乃是闡教骨幹中的精英,身上留著神脈的他原本就資質過人,而且經曆了十世的輪回後,對道的感悟卻是加深了不少。如今以他的修為,就連二代弟子也少有人是他的對手,加上他對於兵器‘三尖兩刃刀’的領悟,已經是準聖境界下不敗的存在。
楊戩的突破,深深地激發了哪吒等其他三代弟子的好勝心,他們也為了尋求突破進行這一係列的在人世的修煉。
而薑尚境界突破了太乙天仙後,便停止了繼續悟道,而且在這一刻他終於等到了師尊原始天尊的法旨,那就是命令薑尚等人秘密前往冀州,去協助冀州侯蘇滬管理冀州之地。
當年,西岐大公子伯邑考逃離西岐後就在此地落腳,故而薑尚的到來更是無一似滯礙,順其自然地,蘇滬將所有的軍國大事全部托付薑尚處理,而薑尚已經擔任過西岐這種大的諸侯國的丞相,對付起冀州這種中等的諸侯國來那是相當輕鬆的。隨著他的治理,冀州軍民的生產力大大提高。糧食儲備和武器生產數量也大大提高。如今正值亂世,這些必須的軍備被列入首要的地位。
這一切當然都是進行的無聲無息,就連佛教二聖都絲毫未覺。
十數日後,佛門眾位高僧的力量再次恢複到了巔峰狀態,這要多虧了藥師佛身上所帶的丹藥,以及西岐軍民的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