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戰爭是你們強勢向世人宣告罪組織的出世,那我便用這場戰鬥來告訴你們,戰爭是有代價的,而代價就是生和死。我叫白落雪,白色的天空飄落著雪花,這就是我的名字。”
白落雪取出兩塊甲骨,這是護額甲骨和護心甲骨,上麵刻滿了銘紋,兩塊甲骨注入了她的氣息之後,頓時,上麵的銘紋閃著妖異的光芒,而後護額甲骨化作銘紋圖案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護心甲骨則保護在她的胸口處。
在她的手上,一把劍閃著妖異的光芒,被銘刻上銘紋的劍,透著一股令人不安的煞氣。
“也許你們沒見過這把劍,但你們一定聽過這把劍的名字,白骨劍。”
劍指眼前的瘦弱少年,白落雪的殺意已然升起。
“白骨劍?白帝城城主的成名劍?原來你也是白帝之女,沒想到白帝竟然把白骨劍傳給了你!”震驚之後,石天逸卻笑了。
“傳聞中,白骨劍由龍骨打造而成,以龍髓為材料在劍身上銘刻成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發揮出白骨劍的威力。另外,我告訴你,我叫石天逸,別等下被我殺死,還不知道是被誰殺的。”
冷笑著,石天逸手中開始結印。
白落雪豈會讓他結印完成,輕點地麵,她輕盈的身姿便在這一刻往前橫移幾丈,出現在石天逸身前之後,手中的劍早已斬下。
劍身之上的銘紋閃著妖異的鋒芒,這一劍幹淨利落,若是石天逸還在結印,一定會被劈成兩半。
感受到白骨劍的恐怖力量,石天逸麵露異色,不敢繼續結印,在這瞬間隻能暴退,避開那恐怖的一劍。
隨著白落雪出手,白月姬同時發難,與另一個罪組織的人戰了起來。
就是現在!
牧凡看準了時機,背著莘玉,趁那兩名罪組織的人不注意的時候,朝著一個方向快速竄了出去。
“想跑?得問過我手中的劍再說。”一名罪組織的人攔下了牧凡。
“我注意你很久了,就知道你一定會看準機會逃跑。”
“嘿,看哪呢?你的對手是我。”蕭城羽站到牧凡身前,冷笑的看著前麵的人。
“哼,一個受傷的人,也配攔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那名罪組織的人動手了。
“受傷又如何?攔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簫城羽往前一步,手中的劍擋住了那人的劍,在這個時候,另外兩名受傷的學員也加入了戰場,與簫城羽逼退那名罪組織的人。
牧凡看了看場中的三處戰場,最後,毫不猶豫的離開。
石天逸與白落雪對碰一擊之後,他退到了遠處,看到牧凡背著莘玉離開,臉上並沒有絲毫惱怒。
“我猜到了你們的用意,你們一定是想讓那個少年帶莘玉離開,自己阻攔我們,最後用轉移符離開,對吧?”
白落雪頓了頓,絕美的容顏出現了一絲疑惑。“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猜,莘玉的傷勢一定很嚴重,嚴重到無法使用轉移符,不然你們也不用讓那個少年帶她離開。”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
“我從來不會關心的死人的去向,因為就算他們逃離,最終還是一個下場。”是石天逸莫名道。
這句話說得很模糊,不過白落雪冰雪聰慧,一下子就明白了石天逸的話。當即,她的臉色變得陰沉。
石天逸看見牧凡離開卻無動於衷,而是說不會關心一個死人的去向,這麼說來,在石天逸的眼中,牧凡和莘玉是兩個死人。
“你們竟然還有人!卑鄙。”白落雪心中焦急,再也顧不上與石天逸戰鬥,正想朝著牧凡的方向跑去。
石天逸早已意料到白落雪會這樣做,早已站在大門前,冷笑道:“我最喜歡看到一個絕世美人焦急中卻無可奈何的樣子。”
“給我滾開。”
嬌喝一聲,白落雪提起白骨劍憤怒的往前斬去……
出了千音廟,牧凡一路奔逃,直到山腳下,才略微安心,這麼遠了,應該不會有人追來了。
“好了,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走。”莘玉冷冰冰的道。
“可是,你的傷不礙事嗎?”牧凡擔心道。
“我叫你放我下來,聽見沒有。”
莘玉咬牙切齒,她的自尊很強,此刻,被一個少年背在身上逃命,感覺特別憋屈,以她冷傲的性格,若是哪個男人與她有肌膚之親,定會被暴打一頓,今天是個例外,不過也已經是她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