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父親這個樣子,田雲麒的心裏也不是滋味,突然他覺得那些金錢美女們都不那麼重要了,假如此時讓他用那些浮雲的東西來換取他父親的健康,相信他會義無反顧的去換。
可貌似這些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幻想,就這樣,娘倆在床前整整守了田廣誌一夜,在這期間田夫人困了,田雲麒就讓母親倚在自己的肩膀上睡一會兒,田雲麒困了就趴在床上小憩一下,就這樣娘倆堅持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大夫又給田廣誌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田家母子二人站在一旁著急的等著結果,很快主治醫師宣布了一個讓他們很高興的消息,那就是田廣誌脫離了生命危險,至於什麼時候蘇醒那就不得而知了。
“沒事兒,隻要他老人家活著就行。”田雲麒終於鬆了一口氣。
“是啊,活著就行,其他的都好辦。”田母也鬆了一口氣。
娘倆都想著隻要田廣誌活著,花錢雇一個24小時的陪護,負責照看他,負責他的一切,至於他們娘倆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就好了。
可就當她們母子二人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的時候,另一個事情降臨到了他們田家,娘倆在得知一家之主沒有大礙後就要去睡覺,可這時管家過來說門口有自稱稅務稽查局,工商局,公安局等幾個國家政法機構要找田廣誌。
無奈,田雲麒隻好硬著頭皮來到了家門口,剛一露麵,一個身穿製服的年輕男子便上前問道:“請問你是田廣誌嗎,我們是稅務局的,我們懷疑貴公司偷稅漏稅,剛才去了你們公司,說你不在,這就趕來貴府叨擾,希望你跟我們走一趟,早日調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說完還從公事包裏拿出一紙公文。
緊接著他之後的也是穿著一身製服的年輕人,前麵的詞基本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懷疑廣升財團非法經營,非法集資等等。
最後一個公安局的民警,隻見這位民警直接從包裏拿出一紙公文,然後開口說道:“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故意殺人案有關,現在需要你跟我們回去調查。”
這連珠炮般的調查令,讓田雲麒有些應接不暇,直到最後一名政法人員說完話,他才反應過來:“對不起各位,家父身體有恙,不能同各位回去了。”
這時眾人才搞清楚眼前的這人不是田廣誌,於是有人問道:“不知道令尊得的什麼病。”
田雲麒歎了口氣說道:“植物人,現在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你是田雲麒吧。”公安局的民警上下打量著他,然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沒錯,是我,您有什麼事嗎?”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田雲麒明顯有些心虛,畢竟他自己曾經做過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麵對國家機器他也有些膽怯。
“那就好,我們懷疑你與那起故意殺人案也有些關係,所以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說著不容田雲麒解釋,直接拿出了手銬拷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恰巧這個時候田母也從房裏走了出來,可剛一出門就看到了自己兒子帶上手銬的這一幕,老夫人搶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兒子的胳膊:“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兒子,他又沒有犯罪。”說著便往後拉扯田雲麒。
“媽,沒事的,他們隻是找我調查點事兒,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這時田雲麒難得的安慰起了自己的母親,盡管他自己此時非常的害怕。
這些警察可不管什麼母子之情什麼的,他們的任務就是帶走嫌犯,其他的什麼法外之情那都是後話,有位女警上前拉住田母,其他人帶著田雲麒就走了,至於另外的稅務稽查局和工商局在知道田廣誌生病的事情之後也都紛紛離開了,剛才還很嘈雜的院子一下子又恢複到了平靜,唯獨剩下的隻有跪坐在門口哭泣的田夫人。
這時另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傳到了田家,管家拿著電話來到田夫人跟前:“夫人,電話,是公司打來的。”
“喂,我是,有什麼事你說吧,什麼你說咱們公司的股權已經被別人收購了百分之五十五了,你的意思是現在的廣升財團已經易主了?”一連串的疑問在田夫人的口中問出,而且每問完一個問題老夫人的聲音就悲涼了一些,到最後的時候聽筒的另一麵已經聽不到田夫人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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