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唐郎五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沒想到這個紫月比花雨描述的還要狠心的多。
衛中山他們紛紛認為是花雨搞的鬼,昨天晚上她來這裏也不過是虛情假意,隻是讓他們安心罷了,她肯定想置他們於死地。
唐郎心裏也是難以置信,他一直相信花雨不會害他們,會幫助他們離開這裏,至於說為什麼,隻能說是他的一種直覺罷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花雨似乎有很大的嫌疑。
隻是,她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除掉他們對她也沒什麼好處。
唐郎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衛中山立即反駁道:“唐郎,到現在你還相信她,依我看,我估計她是想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這從何說起?”蘇翩疑惑的問道。
“是啊,中山,這殺人好理解,這滅口,她為什麼要滅我們的口,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呂盼也是滿臉疑惑。
唐郎和洛媛也疑惑的望著衛中山。
“嗨,這還不好想,當然是唐郎答應她的劍術比賽的事情咯,你們想啊,這劍雨是他們晴國以及花鏡的劍術第一高手,而我們雖然是生肖院,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外人不是,一個外人把本地的第一高手打敗了,你讓晴國以及花鏡的人麵子何存,花雨利用唐郎打敗了劍雨,出了自己的氣,但是如果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她肯定會成為眾矢之的,而讓這件事不讓別人知道的最好辦法,就是讓知情者消失。”
衛中山緩緩道來,思維清楚,頭頭是道,頗有道理,大家都被點頭稱是。
“哎呀,中山,沒想到你沒有平時看起來的笨,還是挺聰明的嘛。”呂盼讚道。
“那是,我一向很聰明,隻是你們沒發現罷了,哎,不對,你這是罵我了還是誇我了。”衛中山突然明白過來。
蘇翩和呂盼不禁失笑。
唐郎搖搖頭說道:“不對,不對。”
“怎麼不對?”洛媛問道。
“你們還記不記我給你們說過花雨那天晚上找我的事,還有昨天劍術比賽,劍雨 不讓我比,花雨說的什麼你們還記得嗎?”
眾人回想了一下,紛紛點頭,隨後依然疑惑的看著唐郎,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你們看,前幾天花王還是不能確定我們的身份,但是那天晚上花雨找過我們之後,第二天比賽的時候花雨當著眾人的麵,說我們的身份是生肖院派來的貴客,而當時花王並沒有什麼意義,也就是說是花雨說服的花王承認我們的身份,而且她肯定也知道我要和劍雨的比賽的事情,不然當時花王的不可能沒反應,所以花雨並不擔心這件事被別人知道,因為她隻需要對花王負責,那麼她也就沒必要殺我們滅口了。”
唐郎的思維也很清楚,話也很有道理,大家紛紛點頭。
“但是她還是有嫌疑,我一直不相信她。”洛媛冷冷的說道。
“恩,我同意洛媛的看法,雖然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覺得她肯定想害我們,至少拿我們祭旗這件事跟她說不了幹係。”衛中山說道。
蘇翩和呂盼也紛紛附和。
“恩,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的處境十分危險,等下見機行事,一定要逃出這裏。”
唐郎的話音剛落,大牢的門便被打開,隨後十幾個衛兵進來,先將他們反手過來用繩索縛住,隨後帶著唐郎他們帶出大牢,因為體內的靈力無法調動,所以五人也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途中,唐郎左側的一名士兵將一個瓶子讓他們各自吸了一下。
此時的王宮廣場,也就是昨天劍術比賽的地方,整整齊齊列滿了幾千名士兵。士兵們的正前方,已經搭好了一個祭台,祭台上立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祭品,桌子前立著一根七八丈高的大旗,旗幟中央是一朵不知名的花朵,栩栩如生,猶如真花一般嬌豔欲滴。
而紫月就在昨天白晴坐著的地方站立著,目露威嚴,她的 身旁,劍雨如同一杆標槍一樣佇立著。紫月掃視著下麵整裝待發的士兵,高聲道:“晴國的子民們,召國多次威脅我國,淩辱我王陛下,你們說怎麼辦?”
“戰”
“與召國對戰,你們怕不怕?”
“不怕”
“白晴陛下心慈手軟,不忍生靈塗炭,所以現在起由我紫月來率領大家保家衛國,誓死決戰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