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到底做什麼了啊?警察怎麼說你搶劫啊?”老媽問道。
“媽,姐,你們到底是相信我,還是相信警察啊?我沒幹,我真沒幹這事情啊!”小風急了,就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啊?是這樣啊?”老媽和老姐都驚呆了。
“那,那你跟警察說了嗎?”老媽問道。
“說了,可他就是不信啊。”小風歎了口氣。
“那,那我去跟他們說。”老媽說。
“媽,別去了,你去了也沒用。那姓郝的警察,就認定我是劫匪,他怎麼會聽你的呢?”小風說。
“不行,我要跟他說個明白。小雲,你跟我一起去!”老媽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過了十分鍾後,老媽和老姐又回來了,臉都是耷拉著的。
“小風,媽對不起你,那個警察就是不願意放了你。他最後還生氣地走了,說他今天是加班,時間到了,要下班了。”
“他倒是準時準點啊!他下班了,回家睡覺,卻把這無辜的人關在這裏,想睡都沒地方睡。”小風罵罵咧咧道。
“小風,你別說了。你這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哦,我打算找我學校的一個老師,他也是律師,過來幫你吧?”小雲說。
“請律師?那要不少錢吧?”老媽問。
“那是啊,像小風這案件的,至少要五千。我那老師說,可以優惠,打個八折。”
“那也要四千啊?”老媽愣了一下,“這麼貴啊?”
“老媽,現在你還計較這個啊?弟弟這萬一真被定罪了,那要關上五年十年的呀!剛才,那警官不是說了,那前麵幾起也要算到弟弟頭上。全部加起來,無期徒刑都可能呀!”
“什麼?無期徒刑?那,那就是一輩子都要在這牢裏過了啊?”老媽嘴巴張得好大好大。
“是啊,還不是在這裏呀,是要送到監獄裏去啊。”小雲說,“監獄就更壞了。聽說隻要有新犯人進去就要挨裏麵的牢頭獄霸們的一頓猛揍,還克扣夥食。弟弟要真進去了,那還有得活啊?”
“啊?”老媽愣住了。
“姐,你不要跟老媽說這個,老媽一激動,她還不高血壓,心髒病啊?”小風說,“媽,姐,你們不要管我了。我就算進去,也不勞你們費心了。”
“小混蛋,你說什麼呢?”小雲豎起了眉毛,“我們是一家人,不費心你費心誰啊?”
小雲的這句話,讓小風的心中暖暖的。
“小雲,那該怎麼辦啊?要不,還是按你說的,找個律師吧。”老媽沒了主張。
“哦,我剛才跟丁老師,就是我說的那個做律師的丁老師打過電話了,她說這個案件比較重大,即使律師介入也起不到多少作用,不能保證就會放出弟弟來。”小雲說。
“那可怎麼辦呀?”老媽皺起了眉頭。
“老媽,姐,你們先回去吧。你們放心,我沒事啊,怕什麼呀?”小風不以為然道。
“小風,那我和你姐姐就先回去,我再給你想個辦法,你等著啊!”老媽也沒了主意。
母女兩個,隻得垂頭喪氣地離開了警察局。
小風就這樣在這“籠子”裏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醒來,他還打了一個噴嚏,不過,很快就沒事了。
昨天晚上,睡也沒地方睡,小風索性就在這地方盤起腿,打起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