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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小風真是聞所未聞。
“他把自己的女人給你,你也笑納了。然後,你笑納後,又還給他?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這女人,怎麼就好像是你們的物品,還可以借過來還回去的啊?”
對小風來說,這輝哥的觀念,還真是超前啊。
“兄弟,你啊,真是太陳腐了。要不,這樣吧,我把那徐小麗也還給你吧?你也別嫌哥哥用過了,你就湊合湊合,重新再用一用吧。”
輝哥還真是灑脫,居然把徐小麗又給送回來了。
可是,小風卻受不了了。
“哥,可別!這個女人我可玩不了,除非我要找死!”小風擺擺手,做出痛苦的神情。
“哈哈哈!那沒問題,我還有幾個女人。兄弟,你喜歡誰,隨便挑,喜歡哪個,我就送給你哪個。”輝哥果然是大方。
小風差點想把吃到肚子裏的菜都吐出來了。
女人隨便給,這輝哥,要不真是個威震一方的流氓頭子呢。真是霸氣,霸氣啊!
“哦,兄弟,我明白了,你不喜歡用二手女人啊?這買車買房,都可以買二手車,二手房呢,哈哈哈!”
“大哥,那倒也不是。可是,有句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大哥你的女人,那就是我嫂子,我怎麼敢要大哥的嫂子呢?”小風說。
“好,好兄弟!”輝哥用力地拍了拍小風的肩膀,“果然,你是有節操的!哥我沒看錯你!來,就衝你這一點,咱們幹了這杯!”
“好!”兩人舉起酒杯,幹了一杯。
“兄弟,我闖蕩江湖這麼久,還沒見到你這麼不好色,這麼有節操的男人啊,就連人家白送的女人也不要。”輝哥很欽佩地說道,“哦,你知道哥哥我在做這行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啊?”小風問。
輝哥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低下頭來,趴在小風的耳朵邊說:“兄弟,我以前做的行當,可不是很光彩啊。你知道了,可一定要保密啊。這要是讓弟兄們知道了,那還不笑話我啊。”
看到這流氓頭子居然如女孩子一樣的害羞,小風心裏暗笑。
什麼職業,會讓輝哥這麼不好意思啊?
“哦,我曉得了,輝哥你以前是倒垃圾的清潔工吧?不過,這工作也不錯啊,髒了你一個,清潔一城市。這還是很高尚的工作啊,沒什麼丟臉的啊?”
“不,不是啦,不是這個啊。”輝哥擺擺手。
“那是什麼呀?”小風問道。
“這個嘛,我要說出去,你可別到處亂說啊。”輝哥又強調道。
“沒問題,輝哥,你盡管說吧。”
輝哥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其實我以前是做‘割*包*皮’的。”
“什麼??”小風大吃一驚,轉而大笑了起來,“不錯啊,原來是個醫生啊?輝哥,沒看出來啊,原來你以前還是學醫的啊?”
“做醫生的?”輝哥愣了一下,“我沒做醫生啊。我要是做過醫生,我何必還要去做流氓呢?”
“沒學醫的,你做這手術幹嗎呀?”小風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
“哦,我說的,不是那個。我說的割、包、皮!”
“我都糊塗了,你說的到底是什麼呀?”小風嘟嚕個嘴,還是不明白。
“兄弟,我說的這個,就是街上那些給人家做手機貼膜的呀。”
“什麼?做貼膜的啊?那有什麼好丟臉的啊?還有啊,這做貼膜的,為什麼叫割*包*皮呢?”小風越聽越糊塗。
“兄弟,你看。”輝哥拿出自己那部愛瘋的土豪金手機,“做貼膜呢,先要割,然後再包上一層膜,最後呢,再換上個皮套。這不就是割、包、皮嗎?”
“哦,原來是做手機包膜啊,害我差點還以為你真是男科醫生呐。”小風長長吐了一口氣,“這名稱也太難聽了吧?你還不如說自己是‘割皮包’的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