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想跟你廢話了。常輝輝,今天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幾個人已經投靠了豪哥,今天就是來跟你說清楚的。”亮哥說道。
“什麼,你們敢反水?”輝哥看著這一屋子的人,眼裏噴著火,“我對你們不薄,你們居然敢背叛我?”
“這怎麼算背叛呢?”亮哥仰天大笑,“你不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嗎?既然你不會罩著我們,我們跟著你也沒用。”
“是啊,輝哥,弟兄們在你手下做了這麼久,也算對得起你了。”瘦猴眨巴著眼,“你也應該為我們體諒啊!”
“好,你們幾個,要走就走啊!幹嗎還來我這裏啊?”輝哥怒道,“都給我滾!”
“滾?哪裏有那麼容易,你以為我們是過來跟你道別的啊?”亮哥哈哈大笑道,“我們投靠豪哥,還沒有什麼見麵之禮,想向你要一點。”
“見麵之禮?什麼見麵之禮?”輝哥豎起了眉毛。
“常輝輝,我說的見麵之禮,就是景秀區的地盤啊。我們雖然走了,你這地盤還是你的,你頂多再招幾個人就可以了。今天,你隻要願意把這地盤交出來,歸到豪哥名下,我們就放過你,以後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亮哥抬著頭,斜睨著這個老上司。
“什麼?你們居然敢向我要地盤?”輝哥憤怒了,眼睛都快紅了,“這地盤是我這麼多年千辛萬苦經營出來的,怎麼可能拱手送人?”
“你不交?我知道你會不交,那就對不起了!弟兄們,上!”亮哥吐了口痰,指揮這些家夥一起上。
“你們,你們敢?我還是你們的老大呢?”亮哥怒吼道。
那幾個家夥愣了一下。
“怕什麼?”瘦猴說,“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他手下了,我們是豪哥的隊伍。豪哥有令,今天這景秀區姓吳了。大家怕什麼,都給我上啊!豪哥有賞啊!”
這幾個家夥得到這一激勵,都衝上來,拿起手中的鐵棍就朝著輝哥,這個昔日的大哥,就打了過去。
流氓之間沒有哥們感情,利益當前,道義放兩邊。
輝哥的功夫也不錯,一下就撂倒了衝在最前麵的兩個家夥。
亮哥一看,不行,非要自己出手了,他抓起鐵根就朝輝哥砸了過去。
輝哥本想空手奪白刃,正要舉起手奪那鐵棍,卻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臂被什麼人給死死抱住了。
他回頭一看,那個抱住他手臂的人,就是他的枕邊人——徐小麗。
“你幹什麼?”輝哥大吃了一驚。
“輝哥,我是擔心你,擔心你還會反抗啊!”徐小麗突然變了一副嘴臉,大喊道,“亮子,給我往死裏打,把他打死算了!”
“什麼?”輝哥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個女人,這個昨天晚上還跟自己纏綿的徐小麗,居然也叛變了自己。
可是,他還沒反應過來,腦門上已經地被亮哥的鐵棍給重重地砸了一下。
這一棍正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鮮血從頭上流了下來。
他隻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就好像世貿大廈一樣,倒塌了下來。
白沫從他口中吐了出來,躺在地上的他,那手腳也不住地抽搐著。
他的意識,開始漸漸迷糊了,最後,就昏死了過去。
“亮哥,他是不是死了啊?”瘦猴嚇了一跳。
亮哥探手到輝哥的鼻子尖探了一下,“他沒死,他在裝死!混蛋,哥幾個,都給我上腳,給我踹死他!”
那幾個輝哥本來的手下,現在也如狼似虎地衝上來,朝著倒在地上的輝哥就是一陣猛踹。
輝哥突然又抽搐了幾下,但最後還是無力地垂了下去,任憑這些人的腳在自己的身上、臉上踐踏著。
“別踹啊,快停啊!”瘦猴這下嚇壞了,“他要真死了,這事情可就鬧大了啊。”
“怕什麼?他死了拉倒!”亮哥還是不解氣,“哼,以前他把自己玩過的女人給我玩,簡直就是對我的人格侮辱。那天,他還逼著我和你給陸小風叫爺爺,真是可惱!這種家夥,死了才幹淨。”
“哥,我們要是把他給打死了,萬一條子們查起來,那還得了?”瘦猴緊張了。
亮哥一想,也是。條子們雖然不怎麼的,但是自己犯不著弄個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