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幹嗎這麼緊張啊?怎麼像個罪犯一樣啊?”郝警官見小風居然這麼緊張,忍不住笑了。
“郝,郝警官,你,你說的是什麼大事啊?”小風心虛了,結結巴巴地問道。
“奇怪,小風,你今天怎麼跟平時不一樣啊?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郝警官反而愣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事啊。那個車佑根,我們完全不用怕他。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嗎?”
可是,說著說著,這郝警官自己的手居然抖了一下。
“車佑根,誰是車佑根啊?”小風聽不明白。
難道,那剛哥的名字叫車佑根嗎?
“他是車大根的父親,韓國人。”如雪說道。
“車大根的父親?”小風終於明白了,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們學校鬼樓天台上發生的那件事情啊?”
“你可千萬別說什麼鬼樓啊,什麼魔鬼附身之類的話啊。”郝警官轉過身,很認真地說道,“要是這車佑根聽說這什麼鬼樓鬧鬼,說他兒子是鬼附身跳下樓的,他一定會以為我們華夏國的警察都是吃屎的,隻會編一些鬼故事來糊弄他們。”
“哦,郝警官,你剛才說的那個大事,就是車大根跳樓的事啊?”小風徹底放鬆了,“那算什麼大事啊?”
“開什麼玩笑?這還是小事啊?”郝警官睜大了眼睛,“這個車佑根,也就是車大根的父親,等下就要過來了,他還帶著他的一群徒弟過來,我就怕他們等下會大鬧警局啊。”
“那你怕什麼啊?你們是警察啊。他們雖然是外國人,可是外國人也要遵守我們國家的規矩。要是他們敢鬧事,你們警察都是吃幹飯的?你們就把他門統統都抓起來好了。”小風才不把這些外國人放在眼裏呢。
要是你們這些韓國人是好好說話,小爺我也以禮相待。要是你們敢來這裏搗亂撒野,那對不起了,我一個人就能把你們這些人都打趴下了。
“我怕是不怕。不過,我也要以理服人,對不對?”郝警官挺直了胸脯,“我之所以叫你和宋老師過來,就是因為你們是那天晚上親眼見到他兒子跳樓的見證人。哦,對了,好像還有兩個人吧?”
“沒錯。”那劉老師說道,“當時親眼看到車大根跳樓的,還有一個是黃美麗,就是車大根打算一起抱著跳樓的那個女學生,可惜她已經瘋了。另一個,就是失蹤的錢飛飛了,她跟黃美麗是一個宿舍的。哦,當時還有很多學生在樓下也看到了,不過,他們並沒看清楚在天台上發生的一切。”
“是啊,我當時也看到了。”如雪補充道,“但是,黃美麗瘋了,錢飛飛也失蹤了。哦,郝警官,你也要幫我們找到這個錢飛飛啊?”
“尋找失蹤的學生,當然也是我們警方義不容辭的義務。”郝警官說,“可是,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輕重緩急啊?我這裏還積壓著一堆案件呢。哦,昨天在南水湖邊的風情一條街,還死了一個人,我這還在等著法醫報告結果呢,我忙得完嗎?”
一聽到南水湖風情一條街的死人,小風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了。
“可是,這個車大根不是自己跳樓自殺的嗎?郝警官,他都死了,而且,還是自殺。但錢飛飛卻是失蹤,至今生死未卜。從輕重緩急的角度,也應該是先處理活人的事情,再討論這個死人的事情啊?萬一錢飛飛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怎麼辦啊?”如雪著急了。
郝警官被問得說不出話。就在這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緊接著,小劉警察慌張地跑了進來。
“頭,不好了,那幾個韓國人衝進來了,氣勢洶洶的,在外麵大吵大鬧呢,還說要我們的所長出來,給他們說個明白呢?”
“噢?所長他去哪裏了啊?”郝警官問道。
“所長,所長他剛才就溜走了,說是去醫院看病。”小劉警察尷尬地說道,“您現在不是剛升為副所長了嗎?在這裏的人,您可是級別最大的啊。不是您出麵,還有誰出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