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初初的話不禁使我心頭一緊,綜合她之前所說的,我才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調查此事的人身遭不測,而這裏的檔案竟然也神秘缺失,那麼育英樓的鬼看來真是神通廣大呀。
猴子望著我,似乎在等我拿主意呢。
“這事不論怎麼樣,我還是想查一下當初的一些檔案,雖然缺失了某些重要的檔案,但或許從一些其他的檔案中了解一些蛛絲馬跡也是有可能的。這樣吧,我們先從1979年入校的學生中查看一下,到底缺失的是哪幾個學生的檔案,這或許也正是一個突破口。這幾封缺失的檔案其實無形中幫了我們的忙,縮小了我們的工作範圍。”我一邊打量著裏麵堆積成山的檔案,我一邊說。
田初初和猴子點點頭,看起來他們也讚同我的意見。
“缺失檔案的幾個學生分別是楊衛國、孟磊、田海燕、杜曉娟。”田初初從一個架子上抽出一份檔案,“這是1979年所有入校學生的花名冊,其他人的檔案都要在,隻有他們四個人的檔案不見了。”
我接過花名冊,隨意翻動著,發現楊衛國、孟磊、田海燕、杜曉娟的名字上麵都用鉛筆做著很明顯的標記,可能是田初初做上去的吧。他們四個都是中文係的學生,楊衛國和田海燕是同一個班級的,孟磊和杜曉娟是同一個班級的。
為什麼他們四人的檔案會不見了呢?在他們上學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開除了?就算是開除,也一定會有記錄的。
“這是1983年中文係畢業的班的照片,根據入學記錄,上麵明顯少了四個人。雖然照片很舊,我也不能夠辯認出他們四個人,但我敢肯定,這張照片上沒有他們四人。”田初初又拿著一張老片生對我說。
猴子接過照片仔細研究著。
我看到那是一張黑白照片,稍微有點發黃,可能是由於人很多的緣故吧,照片上的人很小,如果不仔細看,幾乎都辯認不出來模樣,上麵有一行很清析的楷體字:江山大學83屆中文係畢業留念。
“這張照片我似乎在哪裏見過。”猴子突然皺著眉頭說,“不過一時想不起來了。但我可以肯定的說,這張照片我一定見過。”
我和田初初好奇的望著猴子,希望他能夠想起來,不過他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說:“一時記不起來了,或許改天會記起的。”
“對了,美女,你還查到了些什麼呢?”照片的事情先擱一邊去,等猴子慢慢去想吧,現在在檔案室,查資料要緊,我又問道。
“我查的不是很多,也就是這一年來才有機會接近這裏的。除了知道部分檔案缺失外,我還發現當年他們四個的班主任分別於93年、94年意外死亡,就是我們現在想了解一下他們當初的情況也是不可能的了。”田初初歎口氣說,“不過我看到檔案上記錄,他們死得很奇怪,這是他們的檔案,你們看看。”
田初初說著,又找出一個文件夾遞給我。
我大概看了一下,楊衛國和田海燕的班主任叫李立邦,於1993年4月13日晚上在育英樓辦公室突然死亡,死狀雙目突出,麵部痙攣,雙手緊握,似乎死前很恐懼,法醫解剖顯示死者苦膽破裂;孟磊和杜曉娟的班主任叫曾嘉華,於1994年4月10晚上在育英樓辦公室突然死亡,死狀與李立邦的死狀相同,雙目突出,麵部痙攣,雙手緊握,法醫解剖顯示也是苦膽破裂。
4月13日。當我看到這個日期時,不由自住的打了一個冷戰,難道他們的死亡也與育英樓的鬼魂有關?或者說他們是被育英樓的鬼魂索命而亡的?
“這是自1993年開始,學生的死亡記錄,我已經做過整理了,你們自己看吧。”田初初說著,從她的手提包裏掏出一個筆記本給我們。
筆記本上的字很清秀,一筆一畫,全部是楷體字。上麵羅列著從1993年開始,離奇死亡學生的名單:
1993年4月15日,武月萍、李嘉明吊死於育英樓廁所,死者耳朵被割;
1994年4月13日,閆文、王麗吊死於育英樓廁所,死者耳朵被耳;
1995年4月9日,薛虎、楊秋月吊死於育英樓廁所,死都耳朵被割;
1996年4月10日,吳浩星、常雪華分別於寢室內割腕自殺,死者鼻子被割;
1997年4月11日,李海、楊玉華吊死於三號教學樓廁所,死者舌頭被割;
1998年4月10日,鄭小海吊死於四號教學樓廁所,死者鼻子被割;
1998年4月11日,錢淑雲吊死於四樓教學樓廁所,死者鼻子被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