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初初跟蹤的那個人竟然是周六那天我們在育英樓前麵遇到的那位老人,這個結果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一個老人,深更半夜跑到這裏做什麼,而且還是從育英樓裏出來呢?
我們回到了旅館裏,一看已經二十點多了。
我總覺得每次一出事,時間就快得很快,第一次在檔案室裏,我隻覺得在那裏呆了一會,結果出來時就已經深夜2點多了,第二次是在我們二探育英樓,那裏我感覺最多呆上一個小時,結果出來時已經第三天早上了,第三次是現在,我們去的時候才9點多,現在卻已經十二點多了。
回到旅館,我們討論了一會那個神秘老人,他到底是誰呢?又想起那天在育英樓前麵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難道他知道育英樓的事情?或許說他與育英樓之事有關?
最後,我們決定尋找到那位老人,直接向他詢問一下。
“可是他那麼神秘,我們怎麼才能夠找到他呢?”猴子問道。
“聽他那口氣,應該是這個學校的退休老教授,去檔案室查看一下,應該有記錄,很容易找到的。”田初初不愧是在檔案室幫忙,一下就想出了解決問題的途徑。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去了檔案室裏,可是在退休教師檔案中,並沒有找到那位神秘的老人?難道我們的判斷失誤了。
我們翻查了一些教師活動的照片,裏麵也沒有發現那位老人。怪了,看來我們真的弄錯了,他並不是學校的退休老教師。
如果他不是學校的退休老教師的話,那查找起來真有點困難,沒名沒姓,又不知道他住哪裏,也隻是見過一麵而已,茫茫人海怎麼去尋找呢。
原以為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誰知道卻是一個沒有頭緒的線索。我們三個人鬱悶的走在校園裏。
一位保潔員阿婆從我們身邊走過,手裏提著一些撿來的汽水瓶。
阿婆?我向她看了一眼,腦子裏似乎閃出一點什麼來,想了很久,終於想起來,那天下午,那位老人離開育英樓之後,曾經和這位阿婆打過招呼,還說了一會話呢,或許他們認識?
我立即將我的想法告訴他們兩個。
猴子笑著說:“你別逗了,老年人嘛,見了老年人當然要打個招呼了。她隻是一個清潔阿婆,怎麼會認識那麼神秘老人呢?”
“認識不認識,我們去問一下那位老婆婆不就知道了嘛。”初初似乎同意了我的想法,說道。
我們轉身一看,那位阿婆卻不見了。我們找了很久,又問了好幾位其他們保潔員,最後終於打聽到了那位阿婆的去向,還了解了一些她的情況,打聽到了她住的地方。
原來那位姓陳,是一位孤寡老人,沒兒沒女,已經六十多歲了,幾十年來一直在學校工作,年輕時在食堂工作,後來調去做學生宿舍管理員,早已經退休了,可是她閑不住,又主動要求做起了校園保潔工作,還用撿垃圾換來的錢資助過好多個貧困大學生呢。聽到這些,我們的心裏對這位陳阿婆更加多了幾份尊敬。
找到陳阿婆,她正在忙著分理垃圾呢。旁邊是一間很小的房子,這就是她的住房。
我們簡單的聊了一會,便將話題轉向了那天的那位神秘老人。
陳阿婆想了一會說:“不記得了,這個校園裏,每天都有很多老師、學生同我打招呼,你們說的那位老人我真的沒有太多的印象嘍。人老了就是這樣,記憶力退化了,過去的事情越來越想起來了,現在的事情卻記不起了,醫生說這是老年癡呆症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