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將幾天的情況同鄭重說了一遍,根據他的分析,也還是要先查出在92年的時候,是誰將檔案拿走了,這可能是最大的突破口。
“你們最好查一下學校內部的人,像檔案這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也隻有內部的人才能夠拿走的。”鄭重建議道。
其實我們也知道是內部的人拿走的,可是學校這麼大,光老師都有近一千人,還有其他的職工,這個範圍太大了,叫我們去查誰呢。
“聽你說當年田海燕的死,可能隱瞞了真相,而且當時她的同學要能受到某種壓力而被迫要求一同隱瞞此事,甚至以後都不曾聯係。能夠做成這麼大事情的人,恐怖也隻有學校才有這個能力。”鄭重說,“既然同學們聯係不到,你們不妨從當年的中文係的老師那裏著手查查看,或許他們知道一些內情。”
“我已經看過了,當年中文係的老師,基本都已經退休了,大部分都已經去世了,僅有四名老師還在世,不過都移居國外,現在聯係不上。”初初沮喪的說。
是的,想想79年的時候,在經曆了十年****年代,那時的老師到如今都已經六七十歲了,能夠健在的又有幾人呢。時光匆匆,一恍三十年過去了,物非人也非了。
“我覺得你還是再想點辦法,試圖聯係一下。如果當年之事真的隱情,正如綰煙說有冤屈,他們如果真的知道內情的話,人進遲暮之年,從良心上來講,他們或許會將此事公布出來的。”鄭重想了想說。
鄭重這個建議也有道理,隻是可能聯係他們有點困能。
聊了一會,飯也吃得差不多了,鄭重也沒有能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對了,你不是說有事找我們商議嗎,什麼事情呀?”我忽然記起電話裏他說的話。
“看我這記性,一直在討論你們說的事情,差點把這事情給忘了。”鄭重笑著說,“是這樣的,你們學校不是有一個清潔工陳阿婆,前天她不是心髒病突發死了嘛,在這邊的派出所備案,正好我有點事去那裏,聽他們說陳阿婆的屍體有點怪,雖然剛剛死了才一天,可是七竅之內卻有腐敗的屍液流了出來,像是死了很久一樣。不過她無兒無女,是個孤寡老人,沒人管,所以這事也就放那裏了。不過我聽了之後覺得有點奇怪,想到徐雅他們幾個人死後也是體內快速出現了腐敗,所以我覺得這事有點怪詭,是否陳阿婆的死有什麼特別。而當年的案卷上,陳阿婆也有簽字,正好是當然田海燕的宿舍管理員,這之間肯定有什麼聯係。”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陳阿婆的死確實像我猜想的那樣,有些特別,心裏多了一份內疚。
經過商議之後,我們決定去陳阿婆的小屋子裏查看一下,看看她的遺物裏有沒有特別的東西。
吃完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對於此去陳陳婆的小房子裏探查,我內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安,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我們來到陳阿婆的小房子前,卻看到她屋子裏的燈亮著,我想可能是那天我們遇到的那位老大爺在裏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