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器一番話把下麵的人氣得夠嗆,但是誰也反駁不了他,畢竟這些東西他都不懂,你跟他商量他跟你抬杠,反正他的目的就是先給迎春的小舅子謀個位置,然後才是剿滅塔烏,可能在他的心裏,塔烏那邊就是一個草台班子,揮揮手就給滅了。
這個時候,一個謀士又站了出來:“大爺,我覺得你該去城西看看,這樣就能知道你那妹子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了。”
“嗯,這樣,今天早上我還有個小曲要聽,等過了晌午咱們就去看看,好了,不要說了,就這樣決定了。”說著他轉身走出了大堂,留下了一行人麵麵相覷。
再說那邊,謝三兒本來就是城西的一個霸主,自從塔烏失勢之後,城西的被摻進了不少沙子,那個閆俊才更是被派到了城西作為塔器的代言人。
但是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閆俊才畢竟是新人,就算是有塔器在身後撐腰,一時半會也難以對城西了如指掌。
甚至連塔烏被接進了西城,閆俊才都沒有得到消息,而且他看似已經完全壓製了謝三兒,但是那不過是謝三兒擔心引出軍方來壓製他們弟兄,所以不敢硬碰硬,委曲求全,最後把手底下弟兄都差遣了,這才引出了各方勢力往西城埋釘子。
但是早在塔烏到西城的當天,謝三兒已經把西城的各方勢力全都斬斷,隻留下了一個閆俊才,直到他們對外宣稱塔鬆自立為城主了,閆俊才都被瞞在鼓裏。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將慫慫一窩,這領頭的沒能耐,選上來的人都是裙帶關係,他們又不是漢武帝,哪兒有機會一把就選到了衛青,所以這個閆俊才也是個白給的,知道昨天夜裏被人砍了腦袋之前都沒想到謝三兒敢對他動手。
到了這個時候,西城已經被打造的鐵板一塊,基本上除了他們自己人,都不知道西城到底是什麼情況了。
當然西城根本就沒有隔絕與整座城池的聯係,隨便你往裏麵進人,隻是若是地痞青皮進來了,一眼就能被人認出來然後扔出去,若是當兵的進來了更是了厲害,根本就別想出去了,跟你綁起來關到一個院子裏然後等著每天兩頓稀飯,吃飽是不可能了,但是肯定餓不死。
至於平頭百姓,隨便逛西城,憑他們的眼力勁,根本不可能看出西城的虛實來。
所以他們但是他們平定了西城,立刻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塔器帶著當兵的前來,但是等了一上午,都沒人來,楊有財嘀咕了一聲:“錦衣衛那邊也沒有動靜,我實在是看不懂這個塔器有什麼高招。”
程孝廉笑了一聲:“別把他們想的太高,你沒聽塔烏說麼,她那倆哥哥,基本上都是白癡。”
“殿下,萬萬不能大意,咱們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一步錯步步錯,我已經把手底下的錦衣衛都派了出去,隻要有什麼異動立刻回來稟報,咱們必須得小心行事。”
程孝廉點點頭:“按你說的辦吧。”
整個西城,外鬆內緊,直到過了晌午,終於有錦衣衛傳來了消息,說是城主府出來了一隊人,直奔西城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