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似水等人,幾天後才弄清楚情況,選了一條與陳若曦相差無幾的道路。今日便是他們出發的時候。
剛打開門,一陣冷風吹來,風郎就又關上了門,趕緊抱著胳膊取暖,同時埋怨道:“這也太冷了吧。”
呂良人冷哼一聲,穿著短袖走了出去。緊接著是陳似水,她現在的想法是,去雪族找雪之下,也許就會遇見兄長。
彤同學拿出僅剩無幾的暖身貼,分給正一和風郎一人一張後也緊跟著出去了。她不想讓雪之下回來,但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期望就是先找到陳若曦,或者雪之下。
正一吐出一口熱氣,大聲喝道:“好,現在就去將雪之下同學帶回來吧。”
五人順著風雪前行,由於在那個旅館住了將近一個星期,他們……沒錢買雪獸,隻好步行。
寒冬暖陽,給不了多少溫度。
風郎流著鼻涕,看著雪茫茫一片,好似此生無望了一樣說道:“我們不會迷路了吧?”
正一拿著地圖,翻來覆去地看,撓了撓頭,說道:“也沒個參照物,我不知道迷沒迷路。”
風郎痛哭流涕地喊道:“天呐!連迷路了沒有都不知道,真是慘啊!”
呂良人說道:“你喊什麼,又不會凍死。”風郎道:“你是的天賦是火焰,當然不怕了,可我們不是啊,而且我們的暖身貼已經用完了,再找不到路,我們就要被凍死了。”
彤也無奈地說道:“風郎說的沒錯,這天氣的確能凍死人,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五人隻好原路返回,他們記得來時有一個小鎮,也許鎮裏會有補給。五人走了許久,風郎繼續拖著大鼻涕說道:“為什麼還沒到,我的腿都沒知覺了。”
正一又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八成……我們又迷路了。”
風郎哭天喊地地喊道:“蒼天啊,大地啊,救救我吧。”陳似水也實在是無語了,不知道跟他們走,是否正確。
彤忽然說道:“你們說,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陳若曦會不會迷路?”
四人無語,一想到這種情況,心裏就一陣萬馬奔騰而過,也許幾人永遠見不到麵了。
陳似水突然動了一下鼻子,說道:“前方有血的味道。”
其餘幾人被陳似水突然蹦出來的話搞得緊張兮兮的。風郎更加難受了,喃喃道:“不是吧,我們都這麼慘了,上天還不放過我們?”
走了幾段路,彤說道:“咱們有救了,前麵有房子!”
聽到這一句話,風郎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趕緊往前麵跑。也不是他心急,而是這雪域太恐怖了,晚上撒個尿,半截就被凍住了,你說說這怎麼玩?他現在沒被凍死就算是命大的了。
但陳似水的一句話差點把他嚇尿。
“血腥味就是從那個房子傳出的。”
他堪堪回過頭,說道:“姑娘你別這麼玩我行嗎?”
他覺得陳似水有點蔫兒壞,這人怎麼就不能學他哥呢,他哥多好,雖然有點冷淡,脾氣也不好,但還是挺熱心腸的。
整個班級,也許就他對陳若曦的評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