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倒酒的時候,仲菲依就幹脆就貼在了華子建的後背,華子建冷不訂的一陣戰抖,他已經有太久太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仲菲依那隔著單薄衣杉的體溫,迅速傳到華子建的後背,柔軟的山峰在擠壓著他,就象一陣陣的浪潮在拍打堅實的海岸,華子建真有點受不了,感覺到自己開始有了反應,他真想就這樣享受下去。
酒精在發揮助力作用,他的頭也開始暈轉,身體也有了疲憊,眼光也有了蕩漾。
桌上的菜動的不多,他們最後到底還是喝掉了那第二瓶酒,這個時候,兩人都有點微微的醉意了,華子建希望趕快回去,好好睡一下,他搶先付了帳,走出了火鍋店。
出來以後,那涼爽的春風輕輕一吹,華子建就看到仲菲依有點搖晃了,這就把華子建給難住了,不送吧,天也黑了,萬一出個什麼事情也麻煩,送吧,好像也不大好,他還沒想好這問題,那仲菲依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你還不想送我了嗎?你把我灌醉的,不想負責任了。”
蒼天啊!華子建到那去講理啊,明明是你自己要喝,勸都勸不住,現在到成了我把你灌醉了,也沒辦法,就隻好打了個車把她送了回去。
仲菲依在小區是有一套房子的,華子建也不知道這是仲菲依租的還是買的,房間裏的裝修和擺設談不上典雅,但絕對算的上奢華,華子建微微的歎口氣,感覺到了自己的窮困。
華子建攙扶著仲菲依進了門,那仲菲依就一下子撲在了床上,華子建想想現在最好趕快溜,一會她再吐了,難的幫她收拾,剛要走,就聽那仲菲依嗚嗚的哭了起來,華子建就納悶了,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說變天就變天了。華子建想想也是,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她們的喜怒哀樂常人哪裏能夠把握的住,華子建現在是進退為難,後來他就準備還是好言相勸了一下,讓她止住了哭,在走,哪想到剛到床前,就被仲菲依一把抱住了。
兩人一時都沒有了語言,華子建就感覺像是懷裏抱了一盆火一樣,烤的自己也滿身的過電,那兩個山峰頂的他一陣陣的目眩,華子建想要推開她,他不希望自己這樣的放任和輕浮,他的理智讓他明白,或者自己現在隻是仲菲依孤獨寂寞中的一個替代品。
華子建就喘息著說:“仲菲依,你放手,我幫你倒點水喝一口。”
仲菲依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但很模糊,華子建就隻好用手輕輕的想把她推開。但推了一下,不知道是他沒有用力,還是她抱的太緊,就感覺仲菲依反倒貼的更近,那驕傲的胸膛也擠壓的更有力道,嘴也很快的貼了上來,沒吸幾下,華子建也就守不住陣地了,開始了不由自主的反擊。
那僅僅存留在華子建心中的一點點理智又算的了什麼?一個將近三十的熱血壯男,一個很久沒有發射過的火槍,它是完全可以輕易的就把那一點殘存的理智擊潰。
如此的夜色,如此的溫情,如此的美女,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去抗拒,華子建也陶醉了,陶醉在這美麗的幻覺中。
仲菲依帶著醉意,憐惜的看著這個大男孩,看著他急切的忙綠,看著他雙手不斷輪換的進攻,看著他用嘴時而小心,時而粗魯的對自己的吸吐,她真的醉了,醉的不是酒,醉的是心……。
天亮了,華子建也醒了,抬眼看看這陌生的地方,他有幾秒的遲鈍,很快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趕忙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身邊也沒有了仲菲依的蹤跡。
華子建搖搖頭,洗漱後吃了早點,才擔驚受怕的離開了家屬樓,深怕再遇見一個熟人,其實,他在洋河子公司也沒有什麼熟人。到了公司,已經上班一會了,當了經理的好處是沒人給你記遲到的,不過他還是告誡自己,以後一定要注意。又過了幾天,華子建一早就在辦公室裏,秘書小張已經給泡好了茶水,還有幾份報子,他就隨便的翻翻,也沒什麼重大的消息,就問秘書小張:“今天是什麼安排”。
小張就說:“今天10點多,你要和農業部的馬管事到下麵鄉鎮去檢查農業工作。具體在下麵呆多長時間不好估計,所以今天就沒有安排其他活動了。”
華子建嗯了一聲說:“那還有1.2個小時,我就看看文件。”
小張就又說了:“華經理,今天的文件裏,有一個集團財務部下發的通知,你要重點看看。”
華子建問:“什麼內容。”
小張說:“是關於上半年資金檢查的通知,涉及到你分管的就是畜牧部資金撥付問題,集團財務部的通知說,從今天起暫停一切資金下撥,等待檢查和對賬後再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