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狹義的想法,已經偏失了正常的理智,她沒有認真的想想,自己其實一直也沒打算和華子建有什麼最終的結果,本來兩人就是露珠和青草的關係,隻需一點陽光照射,定然會消失分離。
她更不可能知道華子建為什麼會疏遠她,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她的貪婪和市儈和華子建的道德底線,和華子建的世界觀是絕不相同的,這就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在繼續的延續下去,但能怪她嗎?不能,從另一個層麵來說,仲菲依也不是完全的錯誤,在這個問題上,華子建也是有些失誤的,如果他在最早的時候能夠克製住自己的欲望和寂寞,也就不會發生今天讓仲菲依誤解的局麵了。
更為重要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脫離了平均美貌指數的女人,她在很多時候思考問題會有她的片麵性和以自我為中心,就如有人說的那樣:女人的胸和大腦絕對不會成正比。
仲菲依怎麼想,華子建是一點也不知道,晨光照亮的辦公桌上,熒光台燈還在不惹人注意地幽幽亮著,華子建就在辦公桌上寫著什麼了,門窗敞開著,地已經灑水掃過,秘書還沒來,上班時間還沒到,這都是他自己打掃的。
過了一會,看見小張進來,華子建抬起頭,俊朗清臒的臉上露出笑容,他對小張說:“還沒到上班時間,你怎麼不多睡一會?”。
小張看看整潔的辦公室,有點愧疚的說:“華經理,你怎麼又自己打掃房間,以後你不要管這些瑣碎的事情。”
華子建就嗬嗬嗬的笑著,戲謔的說:“是不是我搶你地盤了,嗬嗬,沒關係的,我今天起得早一點,就當是鍛煉身體,你以後也不要來太早,年輕人瞌睡多,多睡會。”
小張對華子建這種平易近人的親切很是感動,他忙看看華子建的茶杯,給他從燒水器中添加了開水,又把自己帶來的幾件幫華子建清洗的襯衣拿到裏間,掛進了衣櫃。
華子建喝了一口茶,又埋頭修改起一篇稿子了。
下午子公司有一個經理碰頭會,華子建剛坐下一會,兜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華子建一看,是柳林母公司裏自己中學的一個哥們來的電話,這哥們叫趙遠大,算的上華子建一個把小,兩人在上學的時候,沒少一起幹壞事。
現在這趙遠大開了家電腦公司,儼然成了一個小老板,每天開個2手麵包車,穿個仿製名牌服,提個山寨電腦,到處招搖,還喜歡別人叫他老總,就那3,4個員工的公司,又腫的到那去。
這還罷了,他還有三個愛好:美酒,佳人,打牌。
朋友們在總結後朋友們送他了三句話“見了酒不想走,見了美女腿發抖,挖起坑來敢下手。”因為他打挖坑那是手藝相當的臭,膽子相當的大,有牌沒牌都敢叫。話筒裏就傳來他那沙啞的聲音:“兄弟,怎麼好久沒回市裏了,我還想找你報仇呢。”“奧,好,我回去了給你個機會。”華子建小聲的說了一句。
趙遠大有說了幾句,聽到華子建支支捂捂的語氣,聲音也很小,他就問:“是不是和你們老板在一起,怎麼說個話都不暢快。”華子建小聲回答:“開會呢,回頭給你打過去。”就見哈經理轉過頭來看了華子建一眼,華子建也不等那麵在說什麼,趕忙就把電話掛斷了
會議也沒什麼大事情,就是例行的一個會議,大家都說說最近的工作情況,有什麼困難,有那些想法,務虛的成分居多。
華子建也是講了幾句,對城建和下一步農村工作都談了談感想,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回到辦公室,華子建就給趙遠大去了電話,趙遠大在電話裏說:“兄弟,我在你們洋河縣呢,想找你幫個忙,你現在是領導了,兄弟要和你沾個光。”
華子建一聽人家原來在洋河,那是不能不好好招呼一下了,就忙說:“在洋河縣啊,早不說,那晚上就不要走了,我下班了請你坐坐,好久沒見了,一起聊聊。”
趙遠大就說:“吃飯就免了吧,我是想找你幫個忙。”
華子建很幹脆的說:“什麼事情,我們還這樣客氣,你說吧。”
那麵趙遠大就說了:“我今天一早就來的,母公司教育部門給你們洋河中學了一筆款子,讓他們建兩個電腦班,要買一百台電腦,我談了幾個小時,感覺情況不妙啊,想讓你給幫忙撮合下。怎麼樣?領導。”華子建有點猶豫,就說:“你那電腦怎麼樣,不是水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