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姐一隻手從趙主任腰間掀開所有上衣,然後將拿酒杯的手從下貼肉穿過胸膛,再從領口穿出來。而趙主任呢,一手拿一個酒杯,分別從兩個小姐的乳間,貼肉穿出來,然後共同喝下自己杯中的酒。
接著他隨手抓住了一個小妹妹,就在包間幹起了正事,一會,他嘴裏發出“哦——嘿——嘿”的悶喊,然後垂死掙紮般地抖了幾下,這才身子一鬆,伏在小姐嬌小的身軀上喘氣如牛。
正在喘息回味間,趙主任忽覺耳朵一痛,待要睜眼看時,已被最早的那個小姐一下把耳朵揪住了,故意嬌聲說:“我也要……”
趙主任無限驚恐的說:“娘子……饒命啊……”
兩個小姐都一起笑了說:“男人最怕這句話了,嗬嗬,嗬嗬……。”
夜色無聲無息地彌漫了大街小巷,城市的燈光不失時機地開始炫耀美麗的舞姿。白天看著灰暗、死氣沉沉的街道,象是受到夜神的點化,在閃爍霓虹燈的裝扮下搔首弄姿顯得分外妖嬈。華子建在辦公室窗前駐足,窗外漫散的光線,照耀著深秋的蕭索和憂愁,他的心裏一陣空落,
他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的時候,便隻能這樣站著,感到寂寞已經開始有點讓自己發瘋,它一點一點地侵蝕著自己的神經和大腦,使自己根本無法入睡。站在這熟悉的地方,也是孤單的。
心裏堆了很多糾纏不休的亂事,不想它們,它們卻自已蹦了出來,擺在眼前。很想給什麼人打個電話,這個時候他沒想起秋紫雲和華悅蓮,很想給她們打個電話過去,哪怕什麼都不說,就聽聽他們聲音也好。
和華悅蓮認識這段時間,彼此真正地走近過,自己和她都是個有點多愁善感的人,彼此欣賞,彼此愛惜,相處的輕鬆欲開,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這段時間來,才使自己沒有徹底地讓她從自己的心裏消失。
華子建又一次的鼓起了勇氣,再一次的撥了華悅蓮的電話,結果依然是停機,他悵然不已。
不知道華悅蓮現在在做什麼,她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沒有像自己一樣上牽掛和憂傷啊。
有的,一定有的,在柳林母公司的董事會家屬樓中,華悅蓮已經不能在繼續的痛苦流淚了,她平淡的坐在自己臥室床前,手裏捧著一本書,心神恍惚的看著。
心裏卻在想,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滔滔江河,茫茫人海,相識是不是也可以用前世的回眸來換回,以前曾天真的以為真情會很長久,但是他卻像燒紅的鐵杆一樣,一放到現實之中,就迅速的冷卻,不再發光發熱,散發出來的隻是冰冷。
很多事情隻能無奈的默默去接受,去接受那堅毅的眼神和遊離的借口。也許很多的事情一開始就注定是個錯誤,當初的自作多情換來了今天的不可預測。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睡不著,總是習慣的拿起手機按來按去,多少次她都忍不住想要給自己一個借口把那個號碼撥出去,但每一次她有在痛苦中收回了發即將發射的手指。
就在這個時候,華悅蓮的耳膜裏卻突然的傳來了華子建這三個字,這個名字一下就讓她呆住了,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了,但此時此刻,盡然在自己的家裏聽到了,華悅蓮的心停止了跳動,她屏氣凝神的走到了臥室的門口,想要聽聽那個名字。
是老爸正在打電話:“吳董事,關於華子建擅自調撥儲備糧的事情,母公司董事會很重視,這樣的個人主義我們是堅決要杜絕的,希望你站穩立場,不要被個人的感情影響到對這件事情的處理上,嗯,對,對的,這是一次嚴重的事件,你理解就好。”
華悅蓮一直在那裏聽著,她不得不對這個名字留戀和懷念,但現在她也從老爸的話中聽出了味道,這個華子建即將要倒黴,他會為自己親率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對自己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嗎?
她想不明白,但她還要想,想到了最後,她隻能是昏昏欲睡了,那種煎熬太讓她難受,她不再去想了。
早上睜開眼,華悅蓮就是無邊無際的失落,她失落自己不再有華子建,曾經她總是抱怨華子建會在天剛亮的時候就捉狹的給她來個電話,不論自己還沒睡醒被他擾醒的美夢有多難受。
她總是接通他的第一個電話,華子建說他最喜歡早上給自己打電話,無論是自己頗為不滿的抱怨“煩死了,煩死了,我不想說話。”
還是含糊不清的說“我再睡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