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俊海的嘴角就勾起了濃濃的笑意了,這笑意從他的嘴角就逐漸的延伸到了麵部,他真的很愉快起來。
這女人的年紀已然不輕,快到40了吧,但風姿縱然不減年少,這女人也在看著韋俊海,當韋俊海把身後的們關上的那一刻,她就像一片雲彩一樣的飄到了韋俊海的身前,沒等韋俊海放下包,也沒等他脫掉風衣,她就投入到了韋俊海的懷抱裏。
韋俊海有了一種憐惜和幸福的感覺,他一手提著包,一隻手擁住了這女人,拍拍她的後背說:“如夢,這幾天還好吧!”
女人猶如害羞的少女般在他的懷裏點點頭說:“好,就是想你。”
韋俊海說:“我也想你,很想你。”
他們沒有在進一步親密的表示,當兩人分開,韋俊海脫去了風衣和外套的時候,
這個叫如夢的女人已經給韋俊海倒上了一杯淡淡的茶水,放在茶幾上,笑著說道:“我們快一周沒見了吧!”
韋俊海還真有些渴了,拿起水杯來喝了一口,然後靠在沙發上長長出了一口氣,有點愧意的說:“是的,我也很想來,但最近幾天忙,集團檢查部來人了,走不開。”
這女人笑笑說:“我沒有怪你,隻是問問,雖然我很想你,但我說過,絕不會成為你的負擔和障礙。”
韋俊海搖下頭,深有感觸的說:“如夢,不要這樣說,假如不是因為我的職務和我在柳林母公司的影響,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一定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是的,韋俊海沒有一點的虛情假意,對這個女人他有太多的留戀和不舍,他們的相識是在幾十年前了,那時候,他們都還是中學學生,他們也曾今早晚常相見,也曾經眉目傳情,心心相應,但世事弄人,最後他們還是沒有走到一起,不!甚至是連彼此表白的機會都沒有,韋俊海就離開了那裏。
對他來說,那是一個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
後來,是三年前,還是四年前呢?現在已經說不上來了,他們再一次相遇了,於是,韋俊海就帶著這個傷偶獨居而又心灰意冷的女人來到了柳林市,他把她捧在手心,他把她含在嘴裏,他給她買了別墅,還為了打發她寂寞的時光,為她專門接手了一個小小的酒吧。
雖然那個酒吧沒什麼生意,雖然那個酒吧一點都不像其他酒吧一樣,為了掙錢去天天做活動,天天去拉客人,雖然那個酒吧一直在虧損,但韋俊海還是用超過那酒吧本身價值的價格買了過來,僅僅就是因為她說那裏很安靜,很美麗。
如夢來到了韋俊海的身後,伸出了自己芊芊玉指幫他按摩起頭部,漸漸的,韋俊海心中的煩躁和不安就在那玉指細柔中平息了下來,他也放鬆了,他的腦袋靠在如夢那豐滿的酥胸之上!韋俊海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去感受這難得的安靜和溫柔。
對韋俊海來說,這個情人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了,他可以對她述說很多任何人,包括他老婆都不能聽到的秘密。
他的想法,他的煩惱,他的寂寞和恐懼,每一次都隻能在這個地方述說,這或者也是一種職場人物的悲哀,他們在外麵總是要用所有的鎧甲來武裝自己,但再好的鎧甲也總是有份量,穿在身上的時間越長,心裏感受的負擔就愈加的承重,每每,隻有在這個地方,麵對這個紅顏知己,韋俊海才能脫去鎧甲,展示出自己真實的麵容。
他閉上眼,一邊享受著如夢的按摩,一麵對她講訴這自己這幾天的工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矛盾和自己的擔憂。
如夢很少說說,她一直在傾聽,她知道應該讓他講,讓他發泄出自己的壓力,她除了“嗯”,或者“啊”以外,就沒有說任何話,幾乎,她也一直沒有參與過韋俊海的工作和職場活動。
但今天她要說了,因為她看出了韋俊海的擔憂和焦慮,她愛他,就像幾十年前在學校的時候一樣的喜歡他,有時候她也拿出很多年輕的帥哥和韋俊海比較,但最後毫無疑問的,都是韋俊海更為優秀。
如夢說:“為什麼你就不能放下這一切呢,勝又如何,敗又如何?”
韋俊海閉上眼,歎口氣說:“勝者王侯敗者寇,我不得不戰。”
“但你的心很亂,你有太大的擔憂。”如夢悠悠的說,猶如是寂寞中的風聲。
“不錯,因為我怕失敗,我怕以後沒有力量保護你。”韋俊海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