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董事長想到這,頭上的汗水也是一顆顆的滾了下來,多少個像他這樣的職員,都是因為管理不善,治下不嚴,最後落得個丟官罷職,自己這問題也夠大了,要細算一下,真是免職都不算什麼問題,看來自己過去真的失誤很多,如果集團沒有李總裁,如果自己不是李總裁的嫡係,那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韋董事長不得不把華子建叫過來,和他一起商議對這些人員的處理意見,他知道,現在葛副總經理也出事了,自己在柳林母公司的一貫正確性已經受到了廣大職員的質疑,現在他必須要拉住華子建了,不然隻要有一個人大膽的跳出來和自己對壘,自己就會形成牆到眾人推的局麵。
當然,這也許是他謹慎的考慮,未必真會有人站出來指責他,但如果是華子建站出來,他在那麼的振臂一呼,那是一定可以把他按翻在地的,所以華子建現在既是他最大的威脅,也是他最大的保護傘,隻要華子建沒有進攻,那其他人是不敢隨便動手的。
華子建接到他的電話很快就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看到韋俊海董事長的臉色不是太好,估計韋董事長是遇上什麼麻煩了,他也就不敢隨便的開玩笑說什麼,老實的坐了下來。
韋董事長雖然心裏很沮喪,但他不能讓這樣的情緒表露出來,他必須顯得很坦然,顯得很輕鬆,這點現在是很難做到,那就盡可能做的好一點吧。
韋董事長也坐了下來,沒有說話,隻是把集團檢查部的通知遞給了華子建,華子建多少也已經估算到是那事了,但還是接過來很仔細的看了一遍,裏麵涉及了好幾位主管,還有一兩個經理,華子建看完也沒說什麼,輕輕的把通知放在了茶幾上。
兩人沉默了片刻,韋董事長就問道:“集團理事會讓我們拿出一個處理的意見來,你有什麼看法?”
華子建本來也是想和他談這個事情的,在省城的時候,樂世祥是專門就這個問題給他做過交代的,他心裏也早就有了處理意見,隻是這兩天光顧著倒騰黃金,還沒來得及和韋董事長坐下來說起這個事情。
現在華子建見韋董事長問的他意見,他也知道這事情必須要解決了,華子建也就沒怎麼多想的說:“對這裏麵幾個性質惡劣一些的,我們就不要手軟了,反正是上麵也知道,保也保不住,對一些被動犯錯,和情有可原的,我們就網開一麵,做處分教育,不要一棒子打死,你看這樣處理如何?”
韋董事長也當然是希望如此,但他有他的擔心,一個是過去自己老是這樣處理問題,怕這次手太軟,以後這樣問題又出現,再一個從這次上麵的通告上看,措辭嚴厲,隻怕是處理輕了,上麵不會答應,最後還要怪罪到自己頭上,他很猶豫的對華子建說:“你這方式好是好,但我還是擔心這樣的處理意見,上麵不會同意,一但駁了回來,那我們就很被動了。”
華子建是心裏有底的,怎麼會駁下來?但他不好給韋董事長明說,就隻好說:“我想他們不會的,不要看上麵措辭嚴厲,要是真的怕我們處理輕了,他們自己就直接下處理意見了,讓我們拿意見,那就是給了我們一個回旋的餘地,誰都知道,柳林正在經濟啟動中,搞亂了得不嚐失。”
韋董事長聽他這樣一說,心頭是豁然開朗,難怪上麵連自己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上麵也是想保持柳林母公司的穩定大局,看來自己的分析和判斷是跟不上華子建了啊。
韋董事長就情緒有了明顯的好轉,有些感激的對華子建說:“看來有的問題,你比我看的透啊,那這個處理意見我們就上個會,按你的意思處理。”
華子建就客氣道:“我也就是個建議,到底怎麼辦還是你拿主意,我支持就是了。”
兩人也都客氣了幾句,分手了。
在這個問題上,韋董事長是不得不佩服華子建的判斷了,自己搞了怎麼多年的組織工作,但在這次的問題上,明顯的不如這個年輕,也許是自己過於的緊張了吧,但這華子建確實不失為一個頭腦清楚,冷靜靈活的人,隻怕在鍛煉幾年,那對職場的嫻熟和老練比自己都要強了,這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想到了華子建,他就突然的想到了上次在遊泳池見到的華子建的妻子,怎麼那人自己看著很是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者,華子建經常回省城去,他妻子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