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高興和歡樂著,韋董事長卻更加的低沉,韋董事長沒有陪大家吃飯,韋董事長坐了一會就打個招呼走了,今天是救援的招待,所以大家也沒有喝酒,那很多記者也都一起吃飯,華子建對文人是很有些投緣的,大家就一起的聊聊,都很是投機,華子建的文化底蘊也發生了作用,一起談文章,談形勢,談時局。
記者們對他這種平易近人的態度很是喜愛,一會的時間,華子建這旁邊就招來了一堆的記者,華子建就又成了一個中心人物了,為了增強開發區的宣傳,華子建就對他們又大講特講了一些開發區的事情,這讓記者們又找了一個題材,很多個記者就一起的參與進來,討論起一些看法,感想。
集團的幾個部門也陸續的離開了,這就少不的要準備點特產什麼的,不過華子建是不用管這些瑣碎的小事,這都是辦公室在負責,華子建就管和人家握手,點頭,微笑。
領導是都要趕回去的,沒死人對它們來說那就是一次勝利,至少回去是可以很風光的開個座談會,總結總結一下經驗,在好好的擺他幾座子來一起的慶祝慶祝。
他們高興是他高興,柳林母公司就不是一樣了,今天已經接到了集團理事會和集團公司的通知,集團正在組建一個由季涵興副理事和常務副總裁蘇良世為正副組長的調查組,通知上說過幾天調查組就會趕來,這麼大的一次事故,那沒有個人出來頂缸怎麼行,其實頂缸的人已經不用在麻煩著去找了,有個現成的韋董事長在,那頂起來就更穩當,更像個樣子了。
韋俊海的情緒是可以想象的,他渾身無力,精神萎靡,他渴望著自己可以重新再來一次,自己對權利,對這前途的繁華還沒有厭倦,自己多想繼續的掌控著柳林母公司的殺伐決斷啊。
但是,顯而易見的,韋俊海已經從集團理事會和集團公司的聯合通知中聽出了不祥之音,他一下子似乎就老去了很多,他默默無言的在辦公室李坐了許久,多年職場沉浮中的曆練,讓他沒有太過慌亂,他在沉思良久以後,還是決定在點努力,哪怕真的不行,但束手待斃是懦夫所為,自己不是懦夫,自己曆來是是強者。
韋俊海的眼中就出現了這幾天以來少有的冷凝,他堅定的拿起了電話,給華子建掛了過去:“子建,你好,我老韋啊,我想和你談談。”
華子建也剛剛送走客人,接到了韋俊海的電話,就說:“嗯,好的,韋董事長你在辦公室嗎?”
韋俊海無精打采的說:“是啊,我在辦公室,你現在過來吧。”
華子建嘴裏答應了,就掛上電話,坐車到了母公司董事會,同時,華子建也隱隱約約的有一種預感,感覺現在韋俊海找自己一定是為了煤礦事故的問題,但韋俊海到底會怎麼想,他會怎麼來處理這件事情呢?華子建就不得而知了。
當華子建走進了韋俊海的辦公室的時候,韋俊海的秘書小馬很殷勤的幫華子建倒上了茶水,他對華子建的笑容也不同於以往那樣生硬和漠然了,好像其中更多的是對華子建的討好和獻媚。
華子建並不喜歡這個韋俊海的秘書,一直以來,華子建都認為這個秘書身上有一種邪惡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結論來之於何處,但他就是這樣認為。
韋俊海今天低調,客氣的對待著華子建,他很主動的先把自己的香煙掏出來,給華子建發了一根,華子建也一如往常那樣先幫韋俊海點上,但這個時候,華子建明顯的看出了韋俊海的臉上有一種尷尬和不自然的神色。
華子建就問:“韋董事長叫我來一定有什麼事情吧?”
韋俊海點了點頭說:“想和你聊聊。”
“奧,那好啊,我們也的確很少在一起交流了。”華子建很附和的說。
韋俊海歎口氣說:“你來柳林這幾年,我們好像有很多誤會,其實呢,我這個人還是很欣賞你的,你年輕,有魄力,在柳林也創造了如此顯著的成績,這真的經常會觸動我的很多想法。”
華子建暗自好笑,韋俊海會欣賞自己,隻怕他是自話自說,他沒有收拾自己就已經算自己燒高香了,華子建就說:“謝謝你啊,韋董事長,要是我們多溝通一點,本來很多誤會是可以消除的。”
韋俊海很認可的頷首說:“就是,就是,比如上次你受處分的事情,哪真是葛副總經理個人的行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