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雲天酒店的小姐分兩種,一種是陪吃陪喝陪跳舞但不開房,一種是也陪吃陪喝陪跳舞又能開房的,彭秘書長悄悄告訴媽咪要能開房的那種。
彭秘書長在這種地方玩出了經驗,找能開房的小姐不一定就開房。能開房的小姐那種事都能幹了,還怕你玩?所以,她們放得開,怎麼玩都不會生氣。更何況,他還想著華子建呢,不管每次華子建要不要做那事情,但作為彭秘書長他是相信華子建這樣年輕氣盛,媳婦又不在柳林市的人,他是一定會有這方麵的需要,隻是他過於謹慎,但酒喝多了,敢保不來那興致?如果,真需要,想開房,小姐卻是不能開戶房的,那就太掃興了。
當然,來陪客人的小姐是要挑選的。十幾個小姐一字形站開來,衫裙穿得少且薄,胸脯挺得高高的,齊聲說,歡迎光臨。腰一彎,深深的乳溝白花花的晃眼。
彭秘書長知道,華子建從不自己挑小姐,就主動給他挑了兩個,一個豐盈的,胸大大,屁股肥肥的;一個高高的,苗條纖瘦。
彭秘書長說:“你們今晚就陪這老板。陪好了不但拿小費,還有打賞。”
華子建沒有拒絕。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安排。當然,也隻有彭秘書長才能這麼安排。換了別人,華子建根本不到這種地方。
對彭秘書長,華子建還是能夠相信的,一個秘書長,就想是一把手身邊的影子,更像是纏繞在大樹上的藤條,大樹沒有了,藤條也沒有著力之地,不管從哪一方麵講,秘書長都要維護自己所代表的一把手的地位,從這個意義上講,他們也挺像是一種寄生蟲。
華子建也知道彭秘書長隔三五天就給自己電話,請自己吃飯的用心良苦。有時候,他也渴望彭秘書長的這種用心良苦。
他太悶,工作壓力也大,因此,他也有需要放鬆和調節機會。
不過,沒喝酒前,華子建還有些拘束,還坐懷不亂,很正人君子,兩個小姐一左一右坐在身邊,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別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台,酒精燒得臉放燙時,華子建繃緊的弦就鬆了,手就搭在小姐的肩上,讓一左一右兩個小姐的胸更緊地貼著自己。
彭秘書長看到了酒前酒後華子建的表現,悄悄對坐他身邊的豐盈小姐說:“和老板多喝幾杯,把老板喝興奮了,去開房。”
那小姐真的就很聽話地和華子建對喝,一會兒喝交杯酒,一會兒“祝老板性生活愉快”一口悶,其他人就在一邊鼓掌起哄,很快兩瓶茅台就被他們喝了大半。
華子建開始膽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k,他就輪流和陪他的兩個小姐跳抱抱舞,一手摟著小姐的背,一手捂著肥肥的屁股。
彭秘書長很少見華子建這樣放鬆過,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華子建問:“笑什麼?”
彭秘書長說:“不關你們事。我們笑我們的。你們繼續跳你們的舞,我們還唱我們的歌。”
華子建說:“你笑得奸。”
彭秘書長說:“不是奸,是淫。”
華子建坐到沙發上唱歌。後來,那苗條纖瘦的小姐上洗手間。那豐盈的小姐便主動地坐在華子建身邊來,咬著華子建耳朵說:“我醉了,想睡覺。”
華子建說:“你沒醉。喝醉的人不會說自己醉。”
她就赤裸裸地說:“我想和你睡覺。”
華子建說:“我不行。喝了酒不行。”
這丫頭就扭動肥肥的屁股剌激華子建,感覺到什麼了,絲絲笑,說:“你下麵想了。”
華子建裝沒聽見,扶她起來,說:“你去點幾首歌,我們唱唱歌。”
這丫頭便很不樂意,點歌的時候,她和彭秘書長說了幾句什麼,彭秘書長就走過來,挨著華子建坐下來。
他小聲說:“老板,讓她們陪陪你吧?你看她這樣發騷的,不讓陪都成罪過了。”
華子建說:“這裏的女人有幾個是真正發騷的?還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彭秘書長說:“這才好啊,她要真發騷,真對你動情,纏著你不放,那才更麻煩呢。”
說著話,彭秘書長站起身,往外走。
華子建忙問:“你去哪?”
彭秘書長說:“我去拿房間鑰匙。”
華子建搖頭說:“不用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你還不了解我嗎?”
彭秘書長說:“我了解你,你就是膽子太小,太謹慎了,這地方你放心,絕對安全,我負責。”
華子建說;“這不是膽子大小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