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副總經理想了下,他也不想和代表們一起吃飯,怕他們又提起會上說的養殖基金的問題,他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小芬啊,今天晚上有什麼事情嗎。”
“怎麼了,總經理大人關心起民女來了。”電話中傳來一個嗲聲嗲氣的女孩聲音。
莊副總經理笑笑說:“要是沒什麼事情,晚上一起吃飯吧?”
“吃飯,就是吃飯這麼簡單嗎?我那事情怎麼樣呢?”女孩撒起了嬌。
莊副總經理皺了下眉頭,他也知道這個小芬的性格,這女孩就像一個燙手山芋一般,吃是好吃,麻煩也多,丟又丟不下,教人難死了,也窘迫夠了。
這是去年他在外縣的時候秘書幫他介紹的一個女孩,人長得自然沒的說,細皮嫩肉的,和莊副總經理那次接觸人家還是個處女,真正的處女呦,現在這社會,這樣的女孩那就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缺資源,這加上小芬身上充滿了一種年輕人的朝氣,還有一種很清新的味道,莊副總經理就有點著迷了。
在莊副總經理的心裏,老婆是絕不能丟開的,但自己偶爾的偷吃幾口也是難免的,但隨著他和小芬的接觸增加,這小芬慢慢就退去了以前單純愚笨的山裏女孩的性格,在她完成了一種脫胎換骨的革命洗禮,迅速成為一個精明老到、苛刻狡詐的城裏人。
去年兩人幹過之後,莊副總經理也不是負心漢,給這個小芬在醫院安排了一個工作,也算是對得起她了,現在這小芬悠然自得地在醫院上著班,骨頭裏麵完全侵淫和萌生了一個城裏人應有的榮耀和體麵,更可氣的是,她同莊副總經理的關係也愈發微妙起來,不再象以前那樣謹小慎微,戰戰兢兢,雖然說莊副總經理身體需要時打電話叫她,多半情況下她也還是興致衝衝地前來伺候,但是那也是建立於雙方共同需要的前提之下了。
有些時候,碰上她身體不適,或者沒有半分興趣時,她就很不耐煩、十分犯上地加以拒絕了,而且最讓莊副總經理頭疼的是,她真能把自己身體當成強勁的砝碼,與自己講起條件來,竟是有了許多寸步不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味道。
還在昨天,小芬在醫院上著班,又把電話打到他這裏,用著幾分威脅的口氣問他說:“莊老頭,你這個老家夥,答應我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能夠辦啊,你可別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來哄”!
那時候莊副總經理正在開會,沒有說什麼就把手機掛了,他知道小芬說的還是以前自己答應讓她幹醫院財務管事的事情。
天地良心,莊副總經理當初正趴在小芬身體上舞著,聽她這般不依不饒、窮追猛打的逼問,曆來男人最經不住女人吹枕頭風,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象莊副總經理這樣手握權力的成功男人,對一個弱女子的這樣小小要求都不能滿足,傳了出去影響非常不好,而且當時情勢緊迫,自己到了將射未射之際,哪能停下。
小芬斜著眼準備露出鄙棄的態度,說:“你不是說自己能夠呼風喚雨,能量很大嗎?如果你搞不定、擺不平,證明你實際就是一個平庸無用的男人,那你也就下來吧。”
莊副總經理正興趣盎然、氣喘籲籲地在小芬身上舞弄著男人的威風,炫耀著雄性的粗獷,當此緊要關頭,怎麼能願意,並且自覺地下得身來?
於是就邊惡狠狠地抽送著,一邊無可奈何地喘著氣說:“好好好,答應你!”
誰料想就那麼信口一說,原想隨著時間推移,這小妮子或許就會自動的忘記了呢,不成想她這樣執著,擺出這樣堅定不移、窮追猛打的態勢。
現在莊副總經理在心裏低低地哀歎著,唉,女人這東西好是好,其實也就是男人的身體十分需要的時候才好,而一等到她發起飆來,咬定青山不放鬆地纏著你索要起什麼東西來的時候,真是夠讓人傷筋費神的,她們這種惟利益是圖的動物呀,有的是韌性和耐心,好象一生下來,就注定要向男人們索要這討還那一般,總非要男人們滿足她們似的,嗨,說到底,作為主動進攻性的動物,也忒怪男人天性裏充滿貪婪和占有,沒有意誌和定力,缺乏克製與理性,總是沒有辦法遏製身體的願望和需求,她們能這樣肆無忌憚地要挾和哄騙男人,不就是因為生了一個肉孔,她們掌握著性的武器,知道男人長了一根隨時需要進去自己體內釋放能量和展現威武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