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再沒錢,也不能小視,最多在背後取笑他,有的人再有錢,也被人看不起直接說到臉上。
二公子一直默不作聲,等他說完後突然抬起頭來,目不鳥他,掏出脖子上掛的一玉牌說:“你把你的衣服物件全脫下來放在桌上,包括內褲。算算有沒有我這東西值錢。”
眾人也不知道他那玉牌有幾分成色,不過就是在地攤上幾塊錢買的東西掛在二公子的身上,也沒人懷疑是贗品,而暴發戶這樣的人,縱是手握傳國玉璽,人家也以為是蘿卜刻章。
二公子說話也是快人快語,完全不把暴發戶放在眼裏,說:“再沒素質的人,有點出息都喜歡附庸風雅,其實路還很長,需要繼續努力,到不需要用衣物來裝點門麵的時候,才是真的高人。”
這一頓宏論說的眾人皆掩口而笑,華子建也是沒有想到,這二公子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過去自己倒是把他小瞧了。
那暴發戶是知道二公子是誰的,自己比不過,也沒有他的雄辯,便熊起一張走勢低迷的大臉,臉上橫肉色彩絢麗擰在一處,很像老鱉的五彩肉,又似開了個彩帛鋪,紅的、白的、青的都露將出來。
華子建暗自笑著,就聽在座諸人一會兒長江黃河,一會國計民生,吆五喝六咋咋呼呼,趁亂華子建拉江可蕊,說房子裏空氣不好,出去走走。
這些人正諞的熱火,一沒注意,華子建就帶著江可蕊溜掉了,現在華子建已經學會了這招,差不多就開溜,反正他們也把自己奈何不得,下次還得請自己。
華子建他們兩人實際上也沒吃飽,就在附近又一人吃了一點小吃,才慢慢的走回了家裏,回來後華子建就在想,以後自己隻怕很難甩掉這個二公子了,高速路的事情到底怎麼演變,自己還是要細細的思量一下。
江可蕊見華子建不再搭腔便說:“老公,笑笑,怎麼悶悶不樂的?”
華子建說:“我笑不出來。”
江可蕊近身上來:“笑不出就是欠咯吱,我撓撓你呀?”
華子建拉住江可蕊的手說:“我在想一個笑話,講給你聽聽吧。”
江可蕊說:“好。”
華子建想說,但滿腹的笑話卻一時不知去了何處,隻有一個這會兒一直旋於腦海,傻了片刻脫口說出:“從警校畢業的陳先生結婚兩年。總感覺妻子有些異樣。懷疑妻子有外遇。一日,陳先生總是發現妻子的手機上有一則陌生人的短信。而且每次短信的內容都一樣“趙兄托你幫我辦點事。”!
晚上十一點,陳先生一舉將出軌的妻子和那個正在苟合的男人拿獲。
陳先生大罵,太小看我了,你以為那短信我就看不懂了?倒過來讀就是“十點半我幫你脫胸罩”!
聽說完後江可蕊笑得花枝亂顫,華子建麵不改色,心潮翻滾,這講笑話的最高意境,是說者毫無所動,聽者人仰馬翻,這是華子建有生以來講笑話講的最成功的一次,標誌著詼諧造詣已經升華到了凡人不及的層次,自此變態的種子在心間落地生根,並不斷發展壯大。
當夜,江可蕊異常溫柔,盡心盡力,像是要好好的慰籍一下華子建,給他一個獎勵,她嘴上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會用嘴來表達。
江可蕊的身上總是揮之不去的香,溫柔的貼在華子建身上,格外纏綿,她現在很放鬆了,幾天的擔憂都揮去了,江可蕊感到這一刻他們應該共同擁有、共同享受。
江可蕊深深的把它含入口中,體會它向上伸展的努力,體會華子建身體的震顫……
而後,華子建也行動了,他的舌靈巧如簧,拔弄起陣陣熱浪,炙烤著江可蕊的身體、思緒。讓她無力動作,不能自已,讓她飄浮在華子建的身上,體會於超越狂風暴雨的激情。
空氣中彌漫著他們的體溫、喘息和低吟,他們無法再抑製相互的渴望,他們需要更深入的傳遞他們的情感,更緊密的交融在一起,更徹底的釋放他們的熱情。
“我要進去”,華子建喘息著吐出這幾個字。
他的一次次進攻使她得到一次次滿足,這種滿足聚集了,火一般燒得她要融化了,終於,她的呻吟就變成了哭吟,人就飄飄渺渺地軟了下去。
突然之間,華子建停住了,有點緊緊張張的問:“現在,現在我們能做嗎?不會會影響到胎兒。”
江可蕊也有點緊張起來,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你問問吧?”
華子建愁眉苦臉的看著江可蕊說:“這問誰呢,也不好意思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