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建想,這隻是開始,永不會有句點,在自己的一生中,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可蕊,你笑什麼?”在華子建直呼其名後,江可蕊終於緩緩側轉身子,把青春和俏麗帶給了華子建。“我笑什麼你不知道了!”她沒有微笑,眼睛裏含有一絲水水的溫情。
“嗬嗬,敢不給我老實交代啊!”華子建笑著向她慢慢靠近。“哼哼,你離我遠點,少套近乎!”江可蕊使著小性子,眼神卻遮不住內在的心思。
華子建知道她並不想拒絕自己,這也是華子建早就有過的心得,在感情糾葛中的男女,特別是女人,你隻要留意觀察她們的眼神,基本就能夠判斷出感情的結局,江可蕊的眼神讓華子建有了些心動。
對於愛,究竟什麼是愛,大概沒有人能夠真正搞得清楚,也不可能去為它下一個準確的定義,就正如老子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以華子建的愚見,愛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愛是一種道不盡的感動,愛植根於有愛的人的心底,很深很深。
這一個晚上,華子建睡了一個非常踏實的覺。
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劃著一艘很是華貴的小船行進在一條河道裏,而且是往上遊劃的。這河裏的水純淨清晰,水中的遊魚也看得清清楚楚。河水一會深不見底一會又淺可見灘;河的兩岸景色如畫,那些個村莊的屋子建造得非常雅致。從來沒有劃過船的華子建竟然很順當地抄起櫓來搖著,那船也很聽話地朝著前麵駛去,所到之處並劃開一道道的波紋……河岸上不時有熟識的男女在跟自己打著招呼,有些人甚至手裏抓著大把錢對這自己撒來……其間甚至還有那個叫柯小紫的女孩子。
醒過來這夢很還清晰地印在腦子裏,華子建坐著沒動,靜靜地想了一下。是啊,就眼下的狀況來看,自己的處境也尤如這個夢境,新屏母公司就好比是這條船,自己就是駕船的,駕得好船就穩穩當當地前行,駕得不好就會船沉命喪.....
第二天一早,華子建就帶著檢查部的人到了治安大隊,那個叫陳雙龍的隊長據說昨晚上是加夜班了,現在還沒起來,不過看到華子建帶著這些人來,治安大隊的教導員,還有武副隊長等人就一起迎了上來。
華子建沒有刻意的招呼武副隊長,隻是點點頭,武副隊長也聰明的很,一本正經的過來說:“我是治安大隊的副隊長,請問華總經理有什麼事情。”
華子建說:“我們來提人的,你們昨天羈押的那個建築商是我們正在調查的對象。”
武副隊長有點茫然的說:“這個事情啊,我還不知道,等我們陳雙龍隊長來了在說吧。”
華子建就有點想笑,這小子裝的還挺正經的,更讓華子建好笑的是,這個治安大隊的隊長叫陳雙龍,和自己過去大學一個室友是同樣的名字,這樣的巧合真是少有。
華子建也不等這陳隊長起來了,拿出了自己在保安部一大早開好的單子,遞給了武副隊長,說:“這是韓部長的簽字,你看下,人我們馬上就要帶走。”說完直接就到了他們的羈押室。
武副隊長當然不可能真的阻攔了,不要說有部長的單子,就是沒有部長的手諭,有華子建在此,什麼人他都敢放的。
所以武副隊長跟著進來,對羈押室外麵值班的保安說了幾句話,很快就把那個建築商帶了出來,華子建一看,這小子臉上一條條的紅痕,肯定是在昨晚上挨打了,但一想到這家夥如此喪心病狂的,敢用劣質的材料給學生修樓房,一點都不顧及學生的生命安全,華子建就心中有氣,打就打吧,反正不是自己動得手,自己假裝沒有發現,帶走就得了。
他們又詢問了幾句,做了記錄,簽了交接手續後,很快就離開了。
這個建築商本來就是個慫人,昨晚上就稀裏嘩啦的把問題都交代了,起初他真的以為是自己過去嫖娼讓人家小姐給舉報了,但後來沒想到,說說的問題還嚴重了,人家那個小姐還說他是強奸,說的鼻一把,淚一把的,他有點毛骨悚然了,早就聽說過,有的小姐為了自己少罰款,進去了就亂咬人,這樣才能掙表現,寬大處理,為了躲避罰款,有時候她們就直接說客人是對自己強奸的,不是自己願意幹的事情。
這建築商真的有點糊塗了,自己好像沒強迫啊,但有時候喝醉了酒,也說不上啊,就算真沒有,現在人家一口咬死了,有沒有說得清的證據表明自己,這事情也麻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