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煙可以讓華子建冷靜地思考問題,可惡的煩惱隨煙霧緩緩散去,在他的舌麵上的藍色煙霧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上顎的供曲處接納著煙霧;嫋嫋的煙霧隨著鼻孔向上漂浮,華子建狠狠地抽一口,滿嘴都是煙霧,而後吹出來,形成許多螺旋狀的煙圈。
抽煙是一種恰當的智力訓練方式,有的人抽煙使得自己的思想和靈魂的優良品質通通展現出來,有一種生命完全掌握著五種感官,隻有這樣的生命才能恰當地操縱抽煙的行為,對於那些痛苦,悲傷或是困惑的人來說,抽煙的作用就如同一種最好的安慰劑,是排憂解難,鎮痛止疼的良藥和香膏:它使煩躁不安的心情平靜下來,它使怒氣衝衝的人快樂起來。
華子建在抽掉了一支香煙之後,人也鎮定,從容了許多,他使勁的在煙灰缸中摁熄了香煙,抬起頭來,看著莊峰說:“我需要一點時間考慮。”
莊峰點點頭:“當然,剛才我已經給你說過了,你是需要兩天的時間來考慮。”
“兩天?”華子建詫異的問。
“當然,這已經很長了。”莊峰說出來的話是冰冷的。
華子建就站了起來,不再看一眼莊峰,默默的走出了莊峰的辦公室,兩天?就兩天的時間?自己能做出怎麼樣的一個決定呢?華子建有點不敢去想了。
下班之後,華子建又在辦公室坐了好一會,後來他便打電話給江可蕊,問她回去了沒有。
江可蕊有點奇怪的說:“我在家啊,你要是沒事就回來啊,還打什麼電話?”
華子建說:“我怕你不在家,我感覺我現在很想你了呀!想那個什麼了呀!”
江可蕊就“嘻嘻”笑,說:“你真是的,真是離不開女人了。”
華子建說:“我是離不開你這個女人了。”
華子建掛上電話就回家了,進門的時候,天還沒完全黑透,遠遠地便看到家裏的燈光,開了門,江可蕊正從裏間出來,說:“今天沒有應酬嗎?”
華子建說:“今天就是應酬你。”說著話,兩人已抱在一起。
江可蕊抱著他更多的一是種思念的融化,一種情感的凝聚,而華子建卻是靈與欲兼而有之,甚至於欲更多一些。
江可蕊說:“真的就這麼猴急嗎?”
華子建引導她的手,讓她去感覺,她便笑了起來,說:“我還想先出去吃飯呢,衣服都換好了。看來,是不行了,又要脫了。”
華子建說:“你一點不了解我。這種時刻,我最想幹的事就是把你吃了。”
江可蕊穿一件那種很多扣子的衣服,一粒扣一粒扣地解很麻煩,華子建就把手從衣擺下伸了進去,她穿了一件很窄的褲子,她不配合屏著呼吸,他就無法解開那粒扣子。
華子建說:“你怎麼這麼麻煩?你今天怎麼這麼麻煩?”
江可蕊說:“是你麻煩,是你把程序倒過來了。”
江可蕊不停地笑,心裏卻是甜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折騰自己?這說明,自己的男人有多記掛自己,有多需要自己。男人的記掛,男人的思念總是最實際的,他們沒有女人那麼多幻想,他們想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華子建捧著她的臀的時侯,便興奮得顫抖起來。
她問:“你是想這個才早早的回來吧?”
華子建說:“都想,也想你。”
江可蕊說:“我才不信呢!”
華子建說:“分得清嗎?想你,也想這個,想這個也想你,分不清的。”
江可蕊還想要說什麼的,卻感覺到了他的強大,他坐在沙發上,她坐在他的腿上,因此,她很清楚地感覺到,他是在自己的身體裏麵才變得強大的。
他要她背對著他的時候,她就有點不願意了,江可蕊說:“換一個姿勢不行嗎?”
華子建說:“我要把所有的姿勢都做一遍。”
江可蕊說:“什麼人啊。”
然而,她還是順從了他,她從不想掃他的興,尤其在幹這種事的時候。然而,正是因為她的半推半就,更助長了他的強烈,她便在他的強烈中癱軟了。
這個晚上,九點多他才說要去吃飯,那會兒,江可蕊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了。
華子建問:“你不餓嗎?”
她說:“餓,早就餓了,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華子建說:“要不叫外買吧!”
江可蕊說:“不但隻是叫外買,你還要喂我。”
華子建要打電話叫外買,她說:“算了,還是出去吃吧。
“我要吃點好的,補充補充。””她這才動了動。
華子建也笑著說:“我也要補充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