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出了咖啡館後,並沒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四處的轉了轉一直轉到中午十一點多,才會酒店。
當劉銘回到酒店的時候,施大夫人等人已經在酒店大堂等著了,而且應該被綁在房間的施雲卻出現在了這裏。
見到這劉銘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隨後便麵不改色的上前,來到施雲麵前,誇張的問道:“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你去哪了?”
“我去哪你不知道嗎?”施雲來到劉銘身邊盯著劉銘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劉銘笑了笑掩飾自己的尷尬。
“好了,雲兒去見她同學了”施大夫人見到這不僅上前說道,對施雲訓斥道:“你出去也不和娘說一聲,而且人家劉銘找了你半天,連謝謝也不說一聲。”
“謝謝。”施雲咬牙切實的盯著劉銘說道。
劉銘聽到施大夫人的話,不僅長舒了一口氣,連忙笑著說道:“不用,隻要大小姐沒事就好了,義母,今天我們還走嗎?”
“算了,今天就不走了,好不容易來一趟延安,也四處轉悠轉悠,明天一早再走。”施大夫人拍了拍抱著自己胳膊的施雲臉上帶著笑意說道。
這日可以說是讓劉銘感覺到了女人逛街的能力,也許逛街是古來女人的天性,並不是隻有現代社會的女人會逛街。
天黑下來之後,施大夫人也感覺到有些疲憊了,便想要回酒店,但是施雲卻並不想回去。
最後沒辦法,隻能讓人將施大夫人送回酒店,而劉銘陪著施雲在外麵溜達。
“前麵有一個餛飩攤很不錯,要不要嚐嚐?”等隻剩下劉銘和施雲以後,施雲對劉銘問道。
“逛了一下午,還真有些餓了。”劉銘笑著說道。
劉銘正在吃著,無意間一抬頭,發現施雲正在盯著自己,不僅有些臉紅,放下筷子,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昨晚的事情,對不起啊?”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解開的嗎?”施雲嘚瑟的對劉銘問道。
“延安是你們的地盤,而且你想見的那個同學沒有見到你,著急了吧?”
“還挺聰明,劉舟的事,我的同學和我說了,並且讓我回上海幫助劉舟完成任務。”施雲說道。
“這些你不用和我說,你們的事我不參與,也不想參與,我沒有你們那些一切為了人民的偉大思想,隻要不來惹我,讓我能給丫頭好的生活,對於我來說就夠了。”劉銘說到這歎息一聲,而後很快的便調整心情,將碗中的餛飩吃完,笑著對施雲說道:“這裏的餛飩還真不錯。”
劉銘與施雲溜達著回酒店的路上,兩人始終都保持著一段距離,快要到酒店的時候,施雲突然擋住了劉銘,問道:“如果我不在乎你還有丫頭,你會和我在一起嗎?”
聽到施雲的話,劉銘不僅一愣,他沒想到一向高傲的施家大小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丫頭在乎!”
劉銘隻是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快速向著酒店走去,看著劉銘的背影施雲不僅笑了出來,但是眼中卻含著淚,小聲的說道:“丫頭,我真的很羨慕你。”
明天一早便啟辰前往空城,這一路也沒有再發生什麼事,而且在空城也不過是住了兩天,便返回了上海。
剛剛到了上海,劉銘還沒有回家,在半路上就被王傑給攔住了:“銘哥,你可回來了,我們惹大麻煩了。”
“怎麼回事?”坐在車內劉銘看著慌張的王傑問道。
但是王傑看了一眼坐在車後排的施大夫人和施雲,有些猶豫,劉銘見到這便下了車,對司機說道:“把大夫人和小姐送回府。”
“我們的人把日本特高課的人給打了,六人被南田櫻子抓走了,已經有三具屍體被送回來了。”施大夫人和施雲離開之後,王傑說道。
“為什麼不去找老爺?”施天正在上海灘可以說是和南田櫻子最好的中國人,如果他去開口的話,南田櫻子一定會給他麵子的。
“我去了,老爺也去找南田櫻子了,但是知道打的人是南田櫻子的親弟弟,也就沒敢說。”王傑對於施天正這種行為也是很憤怒,但是卻也無可奈何。
“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我。”劉銘上了王傑開來的車,對王傑說道:“去日本特高課。”
現在的上海雖然名義上是南京政府做主,但是實際上南京政府就是日本的一個傀儡,一切都是日本人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