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回到別墅的時候,丫頭依舊坐在那裏,臉上還有這淚痕,見到劉銘伸手將臉上的淚痕擦幹淨,對劉銘露出一絲微笑。
“銘哥哥,對……”丫頭的話還沒說完,劉銘就來到丫頭的身邊,一把將丫頭抱在了懷中,道:“一切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你隻是我劉銘的妻子,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吧。”
聽到劉銘的話,丫頭也是緊緊的抱著劉銘,再次哭了出來,這一次丫頭哭的很大聲,似乎是將自己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哭出來。
隨後進入房間的婷婷見到劉銘與丫頭抱在一起,不僅也露出了微笑,而是便慢慢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劉銘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這日夜晚吃完飯之後,劉銘與丫頭手牽著手在大街上溜達。
此時此刻的丫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覺,劉銘輕輕的拉著丫頭的手,道:“把戴笠約出來,我想見他。”
“什麼時候見?”此時的丫頭心中最重要的是劉銘,已經不再是什麼軍統局了,所以劉銘的話,才是她要聽的。
“你定”劉銘說到這讓丫頭與自己麵對麵站著,盯著丫頭認真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記住你隻是我劉銘的妻子,不再是軍統局的特務,知道嗎?”
“嗯。”丫頭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見到這劉銘露出了一絲微笑,拉著丫頭的手便繼續向前走去,而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一個男子正在對著他們兩人拍照。
“傑哥,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跟著銘哥,將銘哥的一舉一動都拍了下來,要不要把他抓回去?”咖啡館的前台,一個男子拿著電話聲音很小的問道。
身在百樂門的王傑,聽到此人的電話,想了想說道:“不用,讓他拍吧,但是你們跟緊點,千萬要保證銘哥的安全。”
“明白。”那咖啡館的男子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出了咖啡館。
劉銘與丫頭在大街上逛到很晚才回了劉家別墅,直到這時他們兩人也許才算是真的將心連在了一起,互相都是彼此的唯一。
這一夜丫頭睡的很香,自從八歲的時候被家人賣掉之後她就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過,即使嫁給劉銘之後,因為心中帶著愧疚害怕的心情,所以也沒有睡過這麼香。
但是如今心中的秘密已經對自己最愛的人最在乎的人全都說了出來,而且還得到了原諒,讓她心中有一種豁達的感覺,所以這一次睡的特別的香。
躺在丫頭身邊的劉銘見到丫頭即使睡著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不僅也笑了笑,而後輕輕的將丫頭抱在了懷中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劉銘起床後丫頭已經做好了早餐,吃了早餐之後,在丫頭的吻別下,離開了劉家別墅,前往七十六號。
但是當劉銘來到七十六號的時候,這裏的大門已經被黃教授以及遲雄等學生代表給攔住了,見到劉銘的車,立刻上前給攔截了下來。
一直親自帶人守護在門口的李振興見到這,連忙上前將黃教授等人與劉銘分開,劉銘被李振興等人保護在其中,對黃教授問道:“黃教授,我們說好的可是三天,現在還沒有到三天吧?”
“那三天到了你是不是想要隨便給我們一個假的便草草了事?”黃教授盯著劉銘質問道。
聽到黃教授的話,劉銘的臉上雖然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中卻在思考,他在想是誰將移花接木的這件事給泄露出去的,知道這件事的也不過是特高課的那幾個和自己,但是特高課的那幾人都是日本人,不可能說,而自己也沒有說,那到底是誰說的?
“黃教授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正在積極的尋找真凶,想要給黃教授一個交代,黃教授說這話得有證據吧?”劉銘問道。
“證據,我們不需要證據,我們隻需要懲戒那些殺我國人的罪魁禍首,如果不然我敢保證上海灘的大部分學校和工廠都將xxx停工!”
“xxx,停工,xxxx,停工!”聽到黃教授的話,那些跟隨黃教授的學生工人,頓時大聲的喊道。
劉銘並沒有在理會他們,而是向著七十六號內走去,但是黃教授身邊的遲雄等人頓時就上前攔住了劉銘,見到這一直保護著劉銘的李振興等人也掏出了搶指著那些人,想要將那些人逼退,讓劉銘進入七十六號。
“黃教授,你現在在這裏攔著我,根本無濟於事,還不如讓我進去,明天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劉銘攔住了李振興等人,看向黃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