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銘說這話等於沒說,但是卻聽在南田櫻子的耳中卻似乎很有道理,南田櫻子站起身說道:“我去找大哥,你可錯殺也不可能留著一個禍害。”
南田櫻子離開之後,劉銘露出一絲微笑,站起身再次為自己到了一杯紅酒,而後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銘哥,都辦好了。”這時王傑進入辦公室,聽到王傑的話,劉銘點了點頭,讓王傑坐下,遞給王傑一根煙,說道:“我已經將劍鋒引向了龜田一雄,按照我們安排好的去辦。”
“銘哥,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他們畢竟都是日本人,南田武厄會相信我們嗎?”王傑有些擔心的對劉銘說道。
“放心,隻要中間不出紕漏,龜田一雄死定了。”劉銘眼神狠辣並且堅定的說道。
王傑並沒有在多說什麼,便站起身向外走去,而南田櫻子來到特高課將所有的事情對南田武厄說完後,南田武厄居然冷笑了一聲:“看來劉銘並沒有找到殺丫頭的凶手。”
“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南田櫻子不解的問道。
“劉銘這是想既然找不到凶手,那就將所有可能殺丫頭的人都殺了。”南田武厄說到這站起身,與南田櫻子兩人來到沙發旁坐下,南田武厄繼續說道:“龜田一雄與劉然合作,將搶放入辦公室想要借你的手除掉劉銘都可能是真的,但是要說龜田一雄殺了神木藤三,我不信。”
“但是當初我們商議替換穀一的時候,確實就我們幾個人在場,而龜田一雄是最有可能泄露的人。”確實此時的種種證據都指向龜田一雄,南田櫻子也是堅信這件事就是龜田一雄幹的。
“看似越無破綻的事情,越讓人懷疑。”南田武厄繼續說道:“龜田一雄我了解,雖然有些貪,但是絕對不會出賣我們大日本帝國。”
“這件事你就不要參與了,你隻要看好劉銘,等死海計劃順利完成,其餘的都不重要。”南田武厄再次站起身對南田櫻子說道。
南田櫻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特高課的辦公室,離開特高課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再次回到了百樂門。
劉銘挺好南田櫻子的話,吸了一口煙,道:“既然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相信,時間會說明一切的。”
“我相信你。”南田櫻子湊到劉銘的身邊,抱著劉銘的胳膊說道。
劉銘並沒有拒絕南田櫻子抱著自己的胳膊,但是卻也並沒有在多說什麼,因為劉銘就是要讓南田櫻子留在自己的身邊,見證接下來自己所安排的一切。
龜田一雄是日本人中最有可能殺丫頭的人,所以他必須得死,其實劉銘也想過這件事就是劉舟做的,但是他卻並不願意相信。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劉銘幾乎從來都不走出百樂門的辦公室,每天就是坐在那裏,不是喝酒就是吸煙。
“你這樣每天都憋在屋子裏,不覺得憋悶嗎?”南田櫻子隨劉銘在百樂門中的辦公室裏呆了不到兩天就有些受不了了。
但是劉銘依舊是坐在同一個地方,除了去洗手間甚至都很少吃東西。
“忍得住寂寞,才能成大事,等著吧,很快就不會這在寂寞了。”劉銘閉著眼靠在沙發上,輕輕的說道。
“鈴鈴鈴。”就在劉銘的話剛剛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聽到電話鈴聲,劉銘站起身來到了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誰?”
“銘爺,徐小姐醒了,吵著要見你。”在醫院守護著婷婷的一個小弟打來電話,劉銘道:“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之後,劉銘來到衣架旁,拿起大衣,一邊穿著一邊對南田櫻子說道:“婷婷醒了,也許真的就要不寂寞了。”
劉銘說完已經穿好了衣服,而後便向外走去,劉銘剛剛出了辦公室,就有一個小弟上前問道:“銘爺要出去?”
這個小弟名叫洪濤,是王傑專門挑選出來跟在劉銘身邊的,所以一直都在辦公室的外麵守著。
“去醫院。”劉銘輕輕的說道。
“那我去備車。”洪濤說了一聲連忙向著後麵跑去開車。
劉銘與南田櫻子出了百樂門等了片刻,洪濤便已經開來了車,劉銘與南田櫻子上車了,一路沉默,誰都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