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我去有可能阻止他,你說還有誰能阻止他?”劉銘也知道這樣做的危險,但是他卻不得不這麼做,他不能看著整個上海,就這樣毀掉。
雖然劉銘並沒有那種共產主義的精神,甚至有些自私,但是卻也知道自己是一個中國人,他不可能再讓當初南京的慘案再出現在上海。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並且我讓人包圍整個特高課,南田武厄敢做什麼我就先殺了他!”鐵手上前一步對劉銘說道。
“不用,放心好了,南田武厄不會殺我的,你們派出所有的人去拆除炸藥,能拆除多少就是多少。”劉銘也在做完全的準備,他不可能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幾乎不可能說服的南田武厄的身上。
這一日青幫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動了,去尋找炸彈,拆除炸彈,但是日本人卻不會讓他們輕易的就拆除炸彈的,兩方人展開激烈的戰鬥。
這一次戰鬥不像是當初王傑和鐵手小飛的對決,讓上海百姓感覺到厭惡,兩不想幫,隻求不殃及自己,但是這一次不同,上海百姓都將青幫當成了自己的救世主,暗中幫助青幫的人。
俗話說得人心者得天下,青幫在上海得了人心,日本人更加的寸步難行,雖然各處都設計了關卡,有日本軍隊守護,但是還是節節敗退。
而劉銘此時也到了特高課,南田武厄的頭發都已經白了一多半,整個人老了十幾歲,看著劉銘,道:“我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談談條件吧,我能辦到的都答應你。”劉銘抽出一根煙開門見山的道:“你們日本天皇都投降了,你以為就憑你,能翻起什麼大浪來?”
“沒錯,我承認我們敗了,我一個人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可以讓整個上海都為我們日本的夭折的聖戰陪葬。”南田武厄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道:“我要讓你親眼看著,這座城市,和我一起上天。”
“你何必這麼執著呢,你不為自己著想,難道也不為櫻子著想嗎?”劉銘想要打感情牌,從內心瓦解南田武厄。
“你不配和我談櫻子,原本櫻子是我南田家族的驕傲,但是遇到你,她變成了什麼樣?”提到南田櫻子,南田武厄的眼神頓時伶俐了起來,盯著劉銘說道。
“唉,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很辣無情了。”劉銘站了起來,盯著南田武厄,道:“殺了你,我再去拆除炸藥,我就不行,諾大的上海真的能被你完全炸飛不成。”
“哈哈……”南田武厄聽到劉銘的話,不僅露出一種歇斯底裏的笑,“我南田武厄就沒有想著能活著離開上海。”
就在劉銘轉身離開的時候,路過站在門口的崗村次郎,崗村次郎突然伸手抓住了劉銘,將一張紙遞給劉銘,道:“幫我照顧好欣子,我不想她恨我。”
“砰!”
劉銘接過崗村次郎遞過來的紙,剛剛看了一眼,就聽到一聲槍響,劉銘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一種滾熱的鮮血流了下來。
拿著紙的劉銘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血並不是他的,而是崗村次郎的,崗村次郎遞給劉銘的紙就是記載著炸藥埋藏在各處的詳細地點。
“崗村次郎”南田武厄拿著槍,表情猙獰的來到被劉銘抱住,不至於倒在地上的崗村次郎麵前,繼續道:“你既然背叛我?”
“砰!砰!”緊接著又是兩槍,崗村次郎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南田武厄的手,道:“我這是再救你,為我們日本犯下的錯,為你來贖罪。”
“廢話,砰!”又是一槍,崗村次郎順勢抱住了南田武厄,對身後的劉銘喊道:“快走,帶著欣子走。”
劉銘雖然很想救下崗村次郎,但是卻也知道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所以快速轉身,向裏麵跑去,他要帶著楊紫欣一起走,他不能讓崗村次郎帶著遺憾離開。
但是當劉銘好不容易找到楊紫欣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南田櫻子正在那裏,似乎知道劉銘要來,正拿槍指著楊紫欣。
“哈……你這是幹什麼?”劉銘故作輕鬆的態度,看向南田櫻子問道。
“你把我大哥殺了?”剛才的四聲槍響,整個特高課都聽到了,但是日本憲兵隊並沒有動,也許這都是崗村次郎安排好的了。
“是龜田一雄想要殺我,你大哥救了我”劉銘慢慢山前,看似無意的來到楊紫欣身邊,看著南田櫻子道:“跟我一起走吧,我發誓我會向對待自己親妹妹一樣,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