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劉銘掏出一根煙,來到了陳立夫所站立的窗戶邊上,看著外麵那些不知道忙碌什麼的人,劉銘繼續說道:“既然他們都想參與進來,那就讓他們都參與進來,而我們從中秘密的抓捕共產黨的地下黨員,成功了功勞是我們的,失敗了,我們可以將責任推到軍統或者任何一方人的身上”
“章處長,這件事你怎麼看?”陳立夫轉身看向了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章光,詢問他的意思。
章光聽到陳立夫詢問自己的意見,站起了身,也來到了窗戶前,與陳立夫並排而站,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劉副站長所說的也許是我們此時最好的辦法,既然不能挨個的識破他們的身份,那就讓他們自己吧身份亮出來”
“但是如果他們保持靜默呢,那我們不是要時刻的提防他們,關鍵時刻給出我們致命的一擊,可以讓我們功虧一簣”
“陳局長也許忽略了我剛才說的後麵的一個因素,隻有他們行動,我們才能收網,也許在他們那裏認為給我們致命一擊的時候,正是我們收網的時候”章光說到這看向了劉銘問道:“劉副站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高見”劉銘和章光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完全的將所有的事情都處在了他們所掌握之中,布置好了一個巨大的口袋,讓那些他們想要讓其鑽進來的人,慢慢的鑽入他們的口袋之中。
劉銘在離開陳立夫的辦公室的時候,劉銘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個微笑,也許就連劉銘自己都沒有察覺,但是卻落在了一個一直在暗中觀察的他的人眼中。
那個一直在暗處觀察著劉銘的人,看著劉銘進入自己的辦公室之後,便離開了辦公大樓,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報攤上,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劉銘來到辦公大樓後就進入了陳立夫飛辦公室,他出來的時候,嘴角帶著一絲微笑,也許是他們打定了什麼主意”
“而且今天早上,蘇吾的臉色很難看,停下車後,便進入了劉銘的辦公室,一直都沒有出來”神秘人將從劉銘在辦公大樓現身後的所有的細節都對電話那麵的人說了一遍。
也許是電話那麵對這個神秘人許諾了,此人高興的對著電話點頭哈腰的說著奉承的話,便掛斷了電話,而後哼著小曲再次步入了辦公大樓。
神秘人離開報攤之後,報攤的老板,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六十多歲的老者,看著神秘人的背影,搖著頭輕聲道:“笑吧,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笑了”
劉銘在陳立夫的辦公室出來之後,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蘇吾已經在那裏坐著等待著劉銘了,見到劉銘進來,連忙站起了身,喊了一聲:“站長,您回來了”
“蘇吾,如果有一天我和劉舟兩個人持槍而對,需要你來決定我們的生死,你會開槍打死誰?”蘇吾沒想到劉銘居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裏。
過了一會蘇吾笑了笑,想要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道:“我相信,不會有這一天的,我知道劉舟不是站長您的對手”
“你跟在劉舟身邊多長時間?”劉銘再次問出了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