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的車在距離監獄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長時間劉銘和邵勇便在監獄內走了出來上了車,長時間沒有見到陽光,這乍一見到陽光,劉銘感覺到很不適應,用手遮了遮陽光,但臉上卻露出了微笑,看著王然露出了微笑,道:“被太陽照耀的感覺,太美妙了”
“哈哈……銘哥,不是我故意打擾你現在賞日的雅興,但我想我有責任提醒你一句,我們的考驗這可是剛剛開始”王然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臉上還是帶著微笑的,很明顯是開玩笑,卻說的也是很有道理:“考驗?我現在已經出來了,已經不是考驗了,該考驗的是他們那些想要讓我死的人了”劉銘說到這臉上的微笑消失了,露出認真的表情。
“那我們現在就去陳公館?”王然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問了一句。
“對,該對我這位老師來一劑猛藥了”劉銘說到這看了一眼旁邊的邵勇繼續道:“一會前麵下車,去找吾哥,告訴他我已經出來了,讓他按照計劃行事”
南京城內那些土匪藏身的地方,王亮也正在打著馳往監獄的主意,但是孟審象卻有些擔心,馳往監獄內可是有著一個營的兵力鎮守著那特殊的監區,孟審象和不認為自己這些烏合之眾,能夠攻下有一個營把守的馳往監獄:“王隊長,我怎麼感覺你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我們去送死啊,是不是你故意想要借助他們來除掉我們,那樣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
“孟大當家說的這話可不對,現在我們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怎麼會把自己送到火坑裏去呢,現在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王亮點了一根煙,這才繼續說道:“而且我們也並非是非得要攻下馳往監獄,隻要攻下普通的監區,我們就離開,造成共產黨襲擊監獄的假象,到了那時我們才是真正的置身事外”
孟審象等人聽到王亮的話,感覺還是有些道理的,經過商議也算是答應了王亮的主意,而且王亮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弄了幾套共產黨的軍裝,讓幾個人在裏麵套上軍裝,用以嫁禍共產黨。
陳公館內書房內,陳立夫親自為劉銘到了一杯茶,遞給了劉銘,道:“劉銘啊,這段時間讓你受苦了,這段時間,為了救你出來,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啊”
“老師對學生的好,學生一一記在心中,學生一定不會讓老師失望的”劉銘接過陳立夫遞過的茶水,臉上帶著微笑說道。
“好,這也算是我沒有看錯你,王然對你說了吧?”
劉銘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一側的王然,道:“說了,學生已經開始布置,那些人一個也不可能離開南京,一定會送到老師的麵前”
“好……鈴鈴鈴”陳立夫剛想說什麼話,但還沒有說完,就被電話鈴聲給打斷了,站起身來到了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拿著電話的陳立夫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掛斷電話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聲道:“一幫廢物,連個監獄都守不住”
“老師怎麼了?”劉銘此時也站起了身,疑惑的對陳立夫問道。
“馳往監獄被人攻擊了,普通監區已經被攻陷了,現在特殊監區內的那一個營正在阻擋瘋狂進攻監獄的那些人”陳立夫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不隻是自語還是和劉銘說道:“不對啊,如果是共產黨的話,他們在南京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攻擊力,難道是我們自己的,為了破壞和談,嫁禍給共產黨?”